陳文這才舒了口氣,這還是幼年期的玄武就這麼難對付,要是碰上成年期的不跑路都不行。難怪遠古會有四大星空,這玄武確實是猛。
那玄武此刻滿身傷痕,雖然都只是外傷,但是身上也是皮開肉綻,處處見血,那血液還腥臭無比。陸雪兒飛身落在玄武的背上,她的面色顯得有些蠟黃,顯然前番與玄武爭鬥傷勢不輕,她原本法力耗盡,暈暈沉沉,差點立足不穩,摔將出去。
一旁的陳文只得伸手將她抱住,陸雪兒被陳文這麼一抓猛然驚醒過來,掙扎了兩下,就看見陳文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看著自己,她心下羞怒,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只是她重傷之下實在無力,被陳文一把抓住了手腕。只聽陳文笑罵道:“臭婆娘,你邀我來參加神魔大會還瞞了我這麼多東西我都不怪你,剛才還幫了你一把,你怎麼抬手就打人呢?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法律,還有沒有道德了?”
陸雪兒定了定神,冷著臉強撐道:“誰要你幫我,我還有幾件厲害的法寶沒有使出來呢,哼。”
陳文打了個哈哈,抱著她腰部的手卻加緊了幾分,笑道:“女人都是天生就嘴硬麼?嘿嘿,要不是我用枯木逢春陣所化的繩子套住它腦袋,你以為這玄武,你真降服的了?你的死亡鐮刀雖然厲害,可是真要打在這玄武身上,這玄武也就廢了。”
陸雪兒只覺得對方手臂緊緊箍住自己腰部,使得兩人身子貼在了一起,她越發的掙扎起來,只是柔軟的身子在陳文懷裡摩擦起來,縱然是隔著衣衫,陳文也似乎能感受到那絲美妙,尤其是那**貼著自己胸膛,陳文心中也不禁生出綺念來。笑道:“好啦好啦,別亂動啦,這裡原本就滑的很,難道你想掉下去麼?這水潭的水被你弄成了一池子弄硫酸拉,掉下去的話,你這一身細皮嫩肉的,豈不可惜?”
陸雪兒恨的牙癢癢的,偏偏現在情況倒轉過來,自己反而被陳文制住了,她豎起眉毛,道:“呸!要不是我計算錯誤,早就出手解決了這隻大烏龜了。”
陳文搖搖頭,只是小心翼翼抱住了陸雪兒,然後兩人輕輕飄到了岸上。雙足一落地,陸雪兒立刻用力掙出了陳文的懷抱,還沒站穩,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陳文心中早有防備,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笑道:“啊哈,最毒婦人心,看來女人真的是恩將仇報的動物啊。”
用力一拉,陸雪兒身子重新跌入了陳文懷中,陳文忽然眼中閃過一絲惡作劇般的目光,笑道:“我幫你,總要有點好處吧。”
陸雪兒聞言心中生出幾分不安,可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陳文已經飛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然後鬆開了她。陸雪兒尖叫一聲,舉手就打,陳文卻已經遠遠跳開了,笑道:“呵呵,大功告成,親個嘴兒。我救你一次,只親你一下,算起來你可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啦。”
陸雪兒羞憤欲死,可是全身乏力,卻軟倒坐在了地上,胸膛不住欺負,恨恨瞪著陳文。
陳文嘆了口氣,道:“好啦好啦,不過是親了你一下,你心中不服,將來親還我就是了。”
陸雪兒面色漸漸平靜下來,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好了,這次就算你厲害,還不快扶我起來?”
陳文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還是走上兩步拉住了陸雪兒的手,卻冷不防陸雪兒忽然反手捉住了陳文手腕脈門,然後用力一扭。
陳文沒想到陸雪兒忽然有了這麼大力氣,身子一下就被丟了出去,撲通一聲,掉進了水潭裡……
那水潭裡的水早已經變成了腐蝕液體,陳文身子一沒入水裡,心中立刻閃過一絲驚恐。這水池被陸雪兒用神秘的藥物浸泡過,連以防禦著稱的玄武都要受到侵蝕,陳文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安然無恙。
完蛋了,這女人太過歹毒啊,不過是佔了她一點便宜而已,這下洗了個硫酸澡,恐怕要被腐蝕成白骨架了……
滾熱的潭水沒過了頭疼,陳文只覺得渾身滾燙,肌膚感到陣陣的疼痛麻木,手腳拼命掙扎,這才終於摸著潭底站立起來。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全身完好無損,只是外表的衣服幾乎被腐蝕光了,片片碎布脫落下來,陳文面色古怪的站立在水中,赤身裸體,幸好下半身還在水下。
這時陳文才想起來,自己的身體是經過神奇的重生的,已經變得極其變態。這點藥物完全傷不了他。陳文哈哈大笑著,還在水塘裡搓了搓身子。
岸上的陸雪兒這時道:“這藥物的成分差不多都被玄武給吸收了,你得意什麼。”
陳文道:“算你還有點良心,沒真個算計我。”
說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