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雞腿奮戰著,弄得滿嘴滿手都是油。
陸如萍和可人坐在一塊兒,舉止優雅的吃著飯菜,間或湊在一塊兒小聲的說著什麼。
陸尓豪和何書桓就坐在她們兩人的對面,品嚐美味飯菜的同時,還要忙著用眼神關注自己對面的佳人,不同的是陸尓豪只需要專心的注視著劉可人,而何書桓的目光卻要忙碌的在兩位佳人之間徘徊,心中還感嘆著造物主的神奇,居然能讓兩位如此完美溫柔的女子同時坐在自己的面前。
坐的最遠的陸夢萍吃相只比陸爾傑稍微好點。晚上她約了同學一塊兒去看電影,只希望早早地吃完飯,好上樓梳妝打扮,然後出門。
“可人,來,多吃點菜!”王雪琴熱情地勸著,“既然住在了咱們陸宅,就把這兒當做自己的家,千萬別客氣。等我們尓豪陪你回家的時候,你父親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養的白白胖胖,肯定會很高興的。”
陸振華聞言,點點頭說道:“是啊,可人,在陸伯父家可別見外,想吃什麼想用什麼,跟你雪姨說一聲就行了。”
劉可人連聲道謝,眼中的淚光若隱若現,陸尓豪見了心疼不已,剛想開口安慰,就看見一張手帕出現在了劉可人的面前:“”可人,別傷心別難過了,伯父伯母也是一片好意,希望你無論在哪兒都能快快樂樂的。來,用手帕擦擦吧!”
原來,是何書桓搶先了陸尓豪一步,遞過的手帕。
以往,陸尓豪肯定會附和著何書桓,讓劉可人擦擦眼淚,不要再傷心難過。但是今天,陸尓豪覺得何書桓慣有的柔情特別刺眼,他一把搶過何書桓手中的手帕,擦上自己的嘴巴,邊擦邊嚷嚷著:“哎呀,書桓,可人只是被我媽的話感動了,哪兒有什麼傷心難過的,更不需要你這大男人的手帕了,還是給我擦擦嘴更合適。”
何書桓皺起了眉頭,剛要開口說著什麼,就看到一張繡著簡陋花紋的淡藍色手絹兒被遞到了自己面前。
“書桓,尓豪他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性子,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肯定不會怪他的,對嗎?”陸如萍拿著手絹,大大的水眸望著何書桓說道,“現在你的手帕已經被尓豪弄髒了,等我洗乾淨了再還給你,你先用我這張吧。”
陸如萍的臉上忽然飛來一抹羞紅,欲言又止的開口:“這手絹兒是,是。。。。。。”
何書桓本有些責怪陸尓豪的心,聽了陸如萍溫柔的勸解後,早已消氣,擺擺手拒絕著:“如萍,我怎麼可能會生尓豪的氣呢?憑我和他的關係,用我的手帕擦擦嘴算什麼啊?你完全不用這樣,把自己的心愛的手絹兒給我的。”
“不,不,這雖然的確是我最心愛的一張手絹兒,但是,但是。。。。。。”陸如萍又羞紅了雙頰,話都說不下去了。
離他們兩人最近的陸夢萍聽著兩人毫無營養的對話,忍不住站了起來,搶過陸如萍手中的藍色手絹兒,塞到何書桓的懷中:“何書桓,你就收下我姐的這張手絹兒吧,這上面有她親手繡的花,還繡了你的名字,是專門送給你的禮物。你就別再拒絕了,沒看到我姐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嗎?”
說完,不看兩人的反應,陸夢萍就“咚咚咚”地跑上了樓:“爸、媽,我吃好了,先上樓換衣服準備出門了哦!你們慢吃啊。”
王雪琴正哄著陸爾傑多吃點飯,只隨口應了一聲。陸振華和劉可人還有陸尓豪說著話,根本沒聽到陸夢萍的話。陸如萍和何書桓正因為陸夢萍的話而對望發呆,更不會回答陸夢萍了。
跑上樓的陸夢萍見樓下餐桌上依舊熱鬧不已,完全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離開,不由升起一股失落。整個陸家,果然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關心自己,連最近才住進來的那個劉可人都比自己受歡迎。
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陸夢萍驕傲的挺直了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心中暗暗發誓,今後自己,一定要比樓下的那些人過的都好,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行,一定要比他們過的好!
樓下眾人完全不知道陸夢萍心裡的想法,陸尓豪正殷勤地逗著劉可人,見她因為自己的話重新恢復了笑容,很是得意,瞥了一眼身旁的何書桓。
何書桓正望著手中攤開的手絹兒,柔軟的布料上除了繡著些簡陋的花紋外,果然還歪歪扭扭地繡著“書桓”兩個楷體字。雖然整個繡法顯得粗糙簡陋,但這也正說明了十指芊芊從未碰過針線的陸如萍對自己的一番心意。
“書桓,我也知道自己的手法太拙劣,繡的花紋簡陋,你的名字更是不美觀,可是,”陸如萍著急地解釋著:“可是,這真的是我一針一線繡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