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才四十歲出頭,在這種正式的場合,你不要像發瘋一樣亂說好不好?難不成你好久沒捱打,又想嚐嚐爸爸鞭子的滋味了?”
說到鞭子,陸依萍真的生氣了,自己雖然沒有捱過,前身可是被打過幾次,每次被打的原因無非就是去討要生活費時語氣太硬,又有王雪琴在一旁挑撥,對了,還有陸尓豪和陸夢萍的幸災樂禍以及善良如天使般的陸如萍遞鞭子。
“好,很好,我還真要謝謝你的提醒,你倒是跟我好好說說,我每次捱打是為了什麼?”陸依萍怒極反而變得平靜了,反問陸夢萍。
陸夢萍以為陸依萍聽到鞭子害怕了,頗有些驕傲的大聲說著:“還不是因為你厚著臉皮上門來要錢唄,要錢也就算了,嘴巴還倔得很。我們把錢給街上的乞丐,他們還知道說些好聽的吉祥話兒呢!”
兩人的爭吵已經引起了附近一些客人的注意,漸漸圍了過來,把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你說的真對,你們對街上的乞丐都那麼大方,對自己的親身女兒,親妹妹親姐姐卻不是打就是罵,被打被罵後還不能倔強,要說好聽的吉祥話,呵,你們還真是善良還真是大度啊!再說了,我去找我的親身父親要生活費,怎麼就是厚臉皮了?這叫天經地義。你們幾個住豪宅,穿華服就行?我和我媽窮得實在沒有辦法,去要點生活費就成厚臉皮了?我看你們幾個才真真的是厚顏無恥之徒。”
周圍的客人聽了這番話也都對著陸夢萍指指點點,聽對話像是兩親姐妹,居然有如此天差地別的待遇,也不知道這家人的父親是怎麼當的。這個妹妹起姐姐被打的事,感覺挺高興挺興奮地,看來以前在家沒少發生這種事,真是的,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都不懂。不過,看這個姐姐的穿著打扮也沒她說的那麼悽慘啊!
陸夢萍看見周圍的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有些呆不住了,陸依萍卻不肯放過她:“現在我已經長大成人,還找到了好工作,養得起我和我媽了,我們再也不會上門去要錢了,那鞭子的滋味兒;還是留著你們幾個慢慢嘗吧!”
陸夢萍惱羞成怒,口不擇言得就罵了出來:“你一個高中畢業的女人,能找到什麼工作這麼來錢?哼,我看肯定是去幹那些骯髒的事了!”
“住嘴!”
“夢萍,你在胡說什麼呢!”
孫少卿和一個陌生的中年人同時喊出了聲。孫少卿手裡還拿著兩杯飲料,他迅速走到陸依萍的身邊,擋在她的前面對陸夢萍厲聲斥道:“你就是依萍的妹妹陸夢萍?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姐姐的嗎?她過得不好你就開心,她過得好了就是幹了骯髒的事?你的教養也太差了!”
那個陌生的中年人攔住陸夢萍想要罵回去的動作,拖著她往外走,陸依萍猜想他可能就是陸夢萍口中的大叔吧!
陸夢萍拼命的想要甩開攔住自己的大叔,“你放開我啊,大叔,我就要好好教訓下陸依萍,她若不是心虛怎麼會不回答我的話,有本事她當著大家的面說說她到底幹得什麼工作啊?”
被陸夢萍稱作大叔的人叫劉敬東,上海印染業的大老闆。憑自己的財力,換了別人,他肯定會幫著剛勾搭上的陸夢萍一塊兒對付,但她罵的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之前還和杜老闆一塊兒談笑,和杜家太太小姐們關係也極親近,自己可惹不起啊。
孫少卿用眼神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陸依萍,發現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傷才放心了下來。陸依萍趕緊告訴他自己沒事兒,別擔心,正要詳細地給他的說說事情的經過,就聽到了陸夢萍的質問。
“依萍是幹什麼工作的,沒人比我更有資格說了。”王玥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陸依萍抬頭一看,一個看著挺嚴肅的年輕男人輕摟著她走了過來,“她一直大學裡當我的私人助理,我可要好好問問這位姑娘,這教書育人的工作什麼時候就成了骯髒的事了?”
“你又是哪兒跑來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跟陸依萍一夥的?你。。。。。。”陸夢萍還沒說完,就被劉敬東捂著嘴巴給拖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停地點頭給孫少卿、陸依萍、王玥和摟著她的那人點頭道歉。陸夢萍不認識這對夫妻,劉敬東可認識,估計在場的人客人沒誰不認識他們!怎麼這個夢萍招惹的人全是自己惹不起的啊?
圍觀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了,也散了開去,不過談論的話題倒是比之前多了起來,氣氛反而更熱烈了。
“玥玥姐,謝謝你啊!”陸依萍拉開椅子,讓王玥坐了下來。孫少卿跟扶著王玥的男人說起話來,陸依萍才知道他就是王玥的老公,一直聞其名卻沒能得見其人的李少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