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人原來是你們?”
“傅文佩,你就別再裝了,現在我們家因為李可雲那個瘋子,弄得一團糟,這還不是拜你所賜!”
王雪琴心裡一直在想到底是誰把這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捅到陸振華那兒去的,今天見到了傅文佩,心中不由認定是她告的密,當年的事只有自己、李副官和傅文佩三人知道,這兩年來,自己明察暗訪,知道了李副官一家確實沒有找過陸振華,那就只能是傅文佩了,她雖然沒跟陸振華見過面,可是陸依萍見過啊,那個死丫頭最是巴不得自己家倒黴,肯定是她告密的。
“你和陸依萍那個死丫頭都不是什麼好貨色,”王雪琴繼續罵道,“這事如果不是你們捅到老爺子那兒去的,我還真就不信了。”
“借用你之前的一句話,就算是我們把這事捅出去的,你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呢?你有證據怎麼不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 ,陸依萍已經進了會議室,站在了傅文佩的身邊。她一看見王雪琴和陸爾傑,就知道今天這事沒道理可講了。
“喲,兩年不見,陸依萍你說話還是這麼衝啊!”王雪琴對陸依萍不屑的一笑,“真是個有本事的人,還需要天天上我們家去討要生活費嗎?我看啊,你是許久不捱打,想念司令大人的那條鞭子了吧!”
情深之遲來的幸福 離婚(2)
陸依萍無視王雪琴那欠揍的表情,扶著傅文佩坐在了另一旁的沙發上,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邊,才抬起頭跟王雪琴說話。
“當年的我確實是沒什麼本事,不過雪姨你不要忘了,那時我才17歲,還沒成年,從法律上來講,你的司令大人可是有義務養著我這個親生女兒的。再說了,我媽和你可不一樣,當年,你是光溜溜的進了陸家,我媽卻是帶了厚厚的一份嫁妝的,我們那幾年要回來的生活費,加起來也還比不上我媽嫁妝的一個零頭吧?這麼說來,我們都是用的自己的錢,怎麼在你的嘴裡就成了你們家的了?”
“你。。。。。。”王雪琴一時語塞,她沒想到陸依萍會提起傅文佩嫁妝的事,陸振華根本不知道傅文佩當年什麼東西都沒帶走,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傅文佩上門來要,所以王雪琴早就把她的嫁妝換成了現錢,給了魏光雄發展事業了。
不過伶牙俐齒的她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對策,開口說道:“你傅文佩的嫁妝,關我王雪琴什麼事?誰知道你那些老舊的破爛貨被老爺子扔到哪兒去了!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拿你們的,可你們拿去的那些生活費都是我省吃儉用節約下來的,不是我的錢是誰的錢?”
陸依萍冷冷地看著王雪琴不說話,傅文佩還沉浸在李副官一家不聲不響地搬回陸宅的訊息裡,會議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陸爾傑趁機跳下沙發,用拍過地板的髒手抓著王雪琴雪白的旗袍裙襬說:“媽,我們走吧,我餓了,我要吃雞腿!我不念書了。”
陸爾傑的話倒是提醒了王雪琴,她好像找到了什麼有利證據似的,又驕傲的瞥著陸依萍母女說:“喲,這學校可真是稀奇啊,接待家長的事兒就交給兩個雜務工嗎?你們校長的架子也太大了吧,等了這麼久,人影兒都沒見著一個!”
陸依萍卻笑了,笑得還挺開心:“喲,我是說怎麼會有如此不講道理,只會撒潑的家長,原來說的就是雪姨你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早知道是你和爾傑來了,我肯定會早一步在會議室等著你啊!”
“陸依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王雪琴完全沒有把校長和陸依萍聯絡在一起,還以為她是想早點來看自己的笑話,“如果你不給我和爾傑道歉,待會兒我見了你們校長,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把你和你媽給辭了。”
“讓校長把我和我媽辭了?”陸依萍好笑的反問著。
王雪琴以為陸依萍怕了,姿態高高地說:“如果你和你媽求求我,可能我會心情好點,我心情好了待會兒也許就不會提起你們了!”
陸依萍搖著頭笑笑,款款地站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並沒有坐皺旗袍下襬,然後直直地向王雪琴走去。
王雪琴在看見陸依萍若無其事地拍著裙襬時,心裡就生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眼前的這個陸依萍似乎跟兩年前有些不同了,她又說不出到底不同在哪裡,眼光不停地上下打量陸依萍,好像除了頭髮長了,她也沒什麼變化呀,忽然,王雪琴驚訝的發現,陸依萍身上穿的旗袍料子不是自己跟著打牌的王太太去的一家旗袍店裡看見過的嗎?當時王太太還想買了它拿來送人,結果店裡的師傅說整匹料子都被一位小姐預定了,難道,那個小姐會是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