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小說:中國吸毒調查 作者:北方刷刷

禁種到底禁了沒有?現在還有沒有人在種?

中國西部地區的毒品種植地(9)

結果,經警方查證,已初步認定五雲山附近山區26名村民是瑞安毒品案涉案嫌犯,他們至少在幾年前就種植過罌粟,涉案毒品就是從他們那裡收購的。瑞安五雲山中存在過大面積種植罌粟的現象。

瑞安市組成了250人的“搜山隊”,分成4個分隊從幾路上山,對五雲山區的坡田進行地毯式搜尋,進行了大規模的毒品種植查巡。

在1994年到1995年的時候,山上的村子,比如五雲、大田平、上平坑、梅嶺頭等村子的村民在周圍山上都種了罌粟,這個東西有點像種菜籽花,一年一種,1月發芽,長的賤,只是不能沾糞肥。

五雲山裡以前種得更多,村裡家家戶戶都種,但現在大多種得很隱秘,因為“風聲很緊” 。

龍坦村的村民全部是近年從山上搬下來,他們在山上都有山田,現在只留些老人在種。據鄰村村民講,開始時他們“住得不咋的”,後來“不知為什麼,大家都蓋了好房子”。

一位知情人透露,從1994年到1995年開始,在梅嶼鄉、陶山鎮、鹿木鄉的幾個村子都有人在山地上種植罌粟,這在1996年以前幾乎是半公開的,村民把成熟的罌粟果用小刀片削去頂部,然後收集流下的汁水,開始是白的,後來就變成黑色,村民將其熬成膏狀後,出售給熟悉的中介人,然後由他們透過一定的渠道販運到福建等地。這樣的中介人在當地至少有7個到8個,是當地紅人。

談到村民種植罌粟的動機,主要還是利益的驅動,在這裡種一畝地的蘿蔔只能賺幾百塊錢,而種一畝罌粟能提煉公斤高純度烏煙膏,轉手給中介人就能換回數千元。而中介人賺走更大的利潤。如在瑞安毒品案中,中介人向山民收集的僅是罌粟的初製品,有的是用罌粟杆梗提煉的,價格僅是每公斤100元到500元,但銷售給毒販就提升到每公斤3000元…4000元,而黑市價更高達每公斤8000元。

這個村幹部說,一些村民就是靠種植罌粟或當“中介”發了家,蓋起了樓房,有的甚至整個村子都富了起來。

●飛機航拍深山峻嶺的罌粟種植

大興安嶺的航測罌粟

據相關資料記載:國家禁毒委曾對大興安嶺地區進行過飛機航測,並首次在松嶺區的深山裡發現了大面積種植的罌粟,這是發生在1999年夏的事。飛機航測出來的塊這罌粟地將近100畝,密集分佈在松嶺區的原始森林中,這一結果讓很多人為之震驚,松嶺區由此戴上了毒品植種這頂“毒帽子”,並且引出了一位鏟毒英雄“白眉大俠”的故事。

當時,48歲的松嶺區公安局副局長秦政林受命於危難之際,被推到鏟毒第一線,帶著二十多人的鏟毒隊上山了。他們鑽入深山摸查罌粟地,跋山涉水,翻山越嶺,日出上山,月升宿營。

在伊勒呼裡山原始森林裡,為查清所有罌粟種植地塊的座標和數目,秦政林和警察們在山上工作了兩個多月,整日在深山密林中穿行。天上,豔陽高照;地上,卻藏冰臥雪。一會下雨,一會下雪,有時熱得讓人汗流浹背,有時又凍的人直打哆嗦。

獵具“地槍”,專門對付大個獵物,威力極大。種毒分子用“地槍”來對付警察,在罌粟地塊周圍都設有“地槍”,警察稍不留神就會趟響受傷。這時候,秦政林總是趟著地,伸著樹棍,依然走在最前面。

罌粟地塊都在深山,車開不進去,摸查只能靠步行。每天,日出時上山,月亮升起後才能回到宿營地。兩個月下來,工作隊的車,沿公路走走停停走了近萬公里。老秦和戰友們靠雙腳每天也走了三四十公里。每次回到帳篷,他全身上下全是溼的,是雨水?是河水?還是汗水?分不清楚。老秦左腳跟長有骨刺,疼痛難忍,每次上山前都要讓隨行的法醫打上封閉針。

兩個月來,松嶺區警方不僅摸清了所有施業區內的145塊罌粟地塊,而且把所有種植和乳生的罌粟全部剷除。也就是這段時間,因潮溼和受涼,秦政林得了嚴重的腎炎。從山上撤下來不久,頭髮、眉頭俱白。從此,他被人們稱為原始森林裡的“白眉大俠”。

呼倫貝爾盟航測鏟毒

據報道;內蒙古呼倫貝爾盟最近利用飛機航測鏟毒,連續13天飛行24架次、60多個小時,航測面積3萬多平方公里,空降剷除16塊、面積21.63畝的罌粟,重創毒源基地。

早在1999年,大興安嶺地區就發動了代號為“99興安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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