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即使她緊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凌戰不得不承認是,她的確有著驚為天人的美貌,最可惡的是,她竟然就那麼一絲不掛地在他眼前一動不動,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十分誘人。
任何一個男人,在面對一個赤身美女的時候,都無法阻擋身體的本能,即便這個女人是來殺他的人,可只要她一動不動,甚至讓人有種想要壞壞地折磨她的衝動。這股原始衝動,讓凌戰幾度差點淪陷。
好在,他有練神訣!
每次他把持不住的時候,都會使用練神訣,而每一次,使用練神訣,都能夠得到奇效,反覆眼前的郭襄,帶給他的不是原始的**,而是一種心靈的淨化,她可以毫無保留地彰顯她的美麗,但卻同樣可以一遍遍洗滌他內心的邪惡,從始到終,凌戰都沒有觸碰過她一下。
只是,長期面對一個女人,難免會日久生情,即便她一語不發,即便她沒有任何動作,但是看得時間久了,整個世界彷彿就只有他和她兩人似的,這種特有的環境很微妙,想要把持住,就更難了。
神之裁決,真正的目的,是要讓人在一個幾乎絕望的環境裡面,看著一個永遠遙不可及的光芒,由一點點希望,逐漸變成絕望,以至於達到無慾無求萬物皆為空的境界,這才是神之裁決最可怕的地方,它可以洗滌任何人的內心,讓任何一個罪惡深重的人,在這個空間裡面變成一個毫無邪惡的空門中人,不一定會從這裡離開,但是對於一個遁入空門的人來說,離開於不離開,又有什麼區別?
所以,郭襄的神之裁決,的確有可怕之處。
只是,凌戰有練神訣!而郭襄的神之裁決,就是建立在‘神’的基礎上,而凌戰的練神訣,對於‘神’來說,擁有著煉化的作用。遁入空門?怎麼可能?
凌戰發現,他在這裡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斷執行練神訣,而時間久了,他發現一個微妙的變化,那就是光束慢慢變得暗淡了,雖然這很微妙,幾乎不容易察覺,但是他卻依舊留意到了。
“或許,只要這束光消失了,我就能夠離開這裡了。”凌戰覺得這個想法是他唯一一個可以離開的辦法,所以更加勤快地修煉練神訣。
偶爾,他也會有無聊得時候,這就好比是一個喜歡讀書的孩子,看書久了,也會覺得無聊一樣。每當這個時候,凌戰都會將自己的以前練過的一些武功身法,甚至是魅惑術、真實幻境、無極攝元手、心眼等等,都會拿出來溫習一遍。
學的東西多了,就很容易使用最厲害最直接的方法,但是那些曾經學過,看似沒有任何作用的東西,也許有朝一日,有著逆轉乾坤的能力。
馮雪寧並不是一個不安分的女子,相反,她太安分了,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催長桃樹,可是她又不忍心讓桃樹就那麼枯萎,所以還得維持桃樹的壽命,這是一個十分費力不討好的活,桃樹結果的次數多了,就會只開花不結果,聰明的人會為桃樹剪掉一些枝椏,可惜馮雪寧顯然不會這些。
所以她的工作量,一天比一天大,草地上的桃樹也一天比一天多,閒暇之餘,她也會去找一些其他的種子過來,她搭建了一個小巧的房子,可以為凌戰遮風避雨,可是天知道,她的小手受了多少折磨,所以她寧願颳風下雨的時候,用一把自制的雨傘去給上官雄遮風避雨,也不願再花費力氣給上官雄造一頂房子。
上官雄好像真的和大自然連為一體了,甚至還會有小鳥降落到他的頭上拉屎,而馮雪寧的功課也多了一份,那就是幫上官雄清理身上的雜草還有不乾淨的東西,她怕打擾到上官雄的修行,所以動作都很輕。
颳風、下雨、下雪、烈日,春去秋來,連馮雪寧自己都不知道多久,她知道,她苦心經營的桃樹林裡出現了一些枯木,她只知道,桃樹林裡,多了一顆十分健壯的桃樹,這顆桃樹不是她第一課培養成功的桃樹,但絕對是最健壯的一顆,無論春曉秋冬,它總不會讓馮雪寧失望,總能開花結出果實,總能讓馮雪寧吃到鮮美的桃子。
當然,馮雪寧將河對岸的竹林也下了不少功夫,偶爾,她也會採摘一些竹筍回來,偶爾,她也會下河嘗試著抓魚,偶爾,她也會想吃肉,但也只是偶爾而已,大部分時間,她更願意吃桃。
寒暑交替不可怕,日夜交替也不可怕,馮雪寧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偶爾,她也會跟凌戰說話,即使是自言自語,也總是好的,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比她更慘的妻子,但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愛自己丈夫的妻子,肯定不必她愛得少,她堅信,凌戰會醒來,也許就在某個不經意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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