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進木家大屋做女傭的。一直做事勤快認真。細心的她許多時候會被蔡嬸叫著去照看一下小少爺。嚴小蓮是和她一起從鄉下出來的,不過,卻是進了一家外貿出口公司做文員。不想幾個月前突然辭工了,找到阿尼。阿尼見她急著找事做,就無意間說起姬家醫院招臨時的護工。只要不怕苦不怕累,工資是很高的。阿尼認為怕髒怕累卻又愛美愛乾淨的嚴小蓮是根本不會去了,所以說完,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想不到有一次在醫院裡帶著小少爺散步時,看到了嚴小蓮。當時嚴小蓮笑笑的說:“我想在這裡找個王子呀!”
阿尼感覺腿發麻了,卻還是一動不動的蹲著。
她在想著綁匪什麼時候過來?從哪個方向過來呢?這裡到處都沒有一個遮擋,只有她現在待著的垃圾桶旁,一棵孤伶伶的大樹。就算是在這昏暗的路燈下,這條堤岸也都是能一眼望到盡頭,而前面是條寬闊的辭河。綁匪會帶著小少爺一起來嗎?小少爺會不會等一下就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對不起,小少爺!”阿尼將頭埋在膝蓋上默默流淚。
阿尼覺得這時間是一秒一秒的挨著過去的。當她看到手錶上的指標指向七點四十五分時,她緊張的站了起來,不過蹲得太久,阿尼晃了晃身子。
到處沒有人過來,空空的長堤上只有風走過的聲音。
這時,阿尼樂觀的想,是不是那個綁匪被埋伏在通向這裡的路上被抓起來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人走過來,哪怕是個流浪漢!
阿尼感覺眼前起霧了,似有淡淡的香氣從鼻翼處鑽進來,眼神變得朦朧,人亦昏昏欲睡。就像是在柔軟的床上一樣!
阿尼驚醒,周圍什麼都沒有!現在已經是早上五點鐘了。阿尼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什麼都聽不到了。她不知道她怎麼躺在地上了。還是一睡不醒。或者是身心太累了吧,不過為什麼此時此刻她還能睡著呢。阿尼知道出事了。心裡只餘痛苦,從地上爬起來踉蹌著急去檢視垃圾桶。
還好,還在裡面。綁匪沒有來!
阿尼拍拍自己的臉,希望能讓自己精神一點。阿尼又圍著垃圾桶轉了兩圈,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然後,她看到了一張就像是突然出現的雪白的紙!
‘三天後,H市,人民廣場東門,十二點,見小孩。’
木司敏拿著這張被抓皺的A4紙看了又看。眼裡是一片冰冷!
在坐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陰沉。他們都等了一整夜。可是等來的卻是這個結果。
“對不起,是我們警方的失誤。沒有想到那個綁匪居然從下水道里過去。”駱紋知道就是道歉也沒有用,這是他們警方的失誤。而他作為最年青的重案組的隊長,是嚴重的失職。現在就是抓緊時間去追查。希望雷鳴那裡能傳來好訊息。不然的話。駱紋抬頭看看那幾乎散發著實質冰寒的木司敏。他也不敢想像。
“這個綁匪很聰明!極有可能是單獨作案,所以沒有痕跡留下,這與梁叔說的差不多。雖然那個女傭(阿尼)說是她的好朋友嚴小蓮和她的男朋友夥同作案。不過,我們在嚴小蓮的出租室找到她的時候是被迷昏的,她將她所知道的全部說出,我們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那個綁匪的一切都是假的。。。。。。”駱紋說。
“不要和我說這些!”木司敏打斷駱紋案情分析。
“陳叔,準備飛機!我現在去H市。”木司敏甩開手上的紙張,大步走出書房。
“我也去。”陶俊華跟著起身。
“我還是回醫院去了。”姬小元起身也向外走。
“老爺你和梁先生去休息一下吧!”管家陳沿說。
“我和你們去H市。現在我先打個電話吧!”梁佑璋說。
“我就不去了,我會在家裡等訊息。陳沿,你和司敏一起去。”木家海無力的說。
“我已經下令下去了,已經全部封所了所有去H市的車輛、飛機、火車,還有水路。私家車也要嚴格檢查!”駱紋說。
“我要租車,現在就走!”黑衣的女人對著有些發傻的大男孩說。
“哦,租車呀。請問要租什麼樣的車子?去哪裡?長途還是短途?有帶有效證件的影印件過來嗎?自己開還是需要我們公司幫妳配司機?租車期間的費用都是租車人來出的。。。”阿杰緊張的一口氣問著根本就是無用的問題。
“囉嗦!這是訂金,五千塊。現在就走,管你什麼車,五分鐘我要見到!”黑衣女人重重的放下旅行包,揚起一陣輕塵。而後小心的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