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呀。誰說我不知道女裝是怎麼回事?欺負我人小啊。
“呵呵,小仙的女裝。呵呵。能看好多年,想想就覺得興奮。呵呵,不叫我哥哥。”小雞一臉的幸災樂禍。
在聽到爺爺說到‘女裝’這兩個字時,爸爸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很奇怪,眼睛也變得幽深邪魅,著實讓我猜不出來。
主持聽著他們的話,看著我的眼神卻是狡猾憐憫的,又吐出四個字:“蓄髮留命!”
“我們會照著主持的話去做的。請問是不是從現在到小少爺十八歲都不能剪髮了?”管家叔叔問。
“十幾年,那得多長的頭髮呀。”小雞驚訝的叫。
“蓄髮留命!”主持只是將四個字重複了一遍。
我挑著眉,看著寶相莊嚴的主持,牙床咬得很酸,真的是很想撲上去撥掉他下巴上的白鬍子啊。上輩子被父母親壓制著管了十八年,難不成這輩子我也非得要十八年?穿女裝,蓄長髮?我這不是重複著前世的某些‘印跡’?十八加十八,我要整整三十六年才能談個戀愛。我真是太悲慘了!
“能不能讓我與小公子單獨說幾句話。”主持雖說的是問句,可是卻不能讓人置喙。
“小施主,有什麼話就問吧?不用看著我了。呵呵。”主持在爸爸他們都出去以後,認真的看了我半晌,才悠悠的開口。
“為什麼主持會知道我非塵世中人?”我喝了一口爸爸剛才喝剩的茶,啞著聲問。
“天機不可洩露。”
“我能知道我前世死後,我的家人怎麼樣了嗎?”我再問。額頭掛了一根黑線。
“悲歡離合,生死有命。”
“我可不可以不當女孩來養?”我還問。額頭上掛多一條黑線。
“不可以!”
“那我沒什麼要問主持的了。”我的額頭掛滿了黑線。
“那輪到貧僧來問一句吧。小施主明明已是再世之人,為何還在留戀前世?可知這也是會讓你魂魄不定的。”
“它即是我的前世了,沒有消去我這記憶,就是讓我記著了。我怎麼可能忘記?不過為什麼我留戀前世會魂魄不定啊?是不是我前世還沒有死去啊?我能不能回去?”
“你的前世早就死透了!”主持瞪了我一眼。:“小兒身弱,而你靈魂太強,又總迷惑自己的來歷。如你不穿女裝掩飾,很快就會被上天知道,要小童在你身邊護著,也是為了迷惑上天。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試試,今晚將玉佛摘下來睡覺。我想你如果不怕再做惡夢的話。”
“這也太神了吧。咳,咳,咳。”我猛咳,再說不出話來了。除了喉嚨痛,更多的是主持的話讓我無話可說。
我不否認,這個明世主持是個能通天眼的得道高僧;我也承認,這明世主持就是一個終極的腹黑!問他的幾個問題都被他答的模模糊糊,讓我更是一頭霧水!不過沒有關係,外面那幾個人也一樣是一頭霧水的。獨霧霧不如眾霧霧嘛。
爸爸他們幾個很是好奇我和主持聊了些什麼。主持坐在團蒲上一臉的高深莫測,緘口不言;我傻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
從普華寺出來後,就只剩我和爸爸兩個人回到大屋了。小雞說醫院裡有事,讓司機將他送回醫院去了,而爺爺和管家叔叔這兩個人笑的賊賊的,說是有點點的事情需要即刻去辦,所以也在半路轉道了。
回到大屋的時候,居然看到那兩個小鬼乖乖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喝果汁。看到我被爸爸抱著走進大廳,他們一下就放下杯子,一邊向著我跑過來,還一邊嚷嚷:“小仙寶寶小仙寶寶,你去哪裡了,昨天我和哥哥放學後過來找你玩的時候,你都不在的。蔡嬸說你走親戚去了。我們都一個多月不見了。我們好想小仙寶寶哦。”
“小仙寶寶,你為什麼不說話呀?小仙寶寶是不是怪我和哥哥那麼久不來找你玩呀?都是我媽媽啦,說如果我不考及格就不准我來見小仙寶寶的。媽媽真是太壞了。”小家抱怨的說。
你就別再自說自話了,我巴不得你們不來找我玩呢,每次都讓我過得那麼的‘痛苦’!
我朝他們笑笑,再揚了揚手。
“小家,小侗呀。小少爺生病了,喉嚨痛,不能說話。”蔡嬸走過來柔聲的對小家和小侗說。
爸爸一般是不會回答小家他們兩兄弟的話的。不知是不屑還是怎麼的,許多時候爸爸在他們面前一下變得比平常更冷了。
“小仙寶寶太可憐了。”小家癟著小嘴巴說。“哥哥,小仙寶寶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