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在沙發上捶著拳頭大笑,猛笑,放肆的笑。
“。。。可惡的阿敏!”從虛空中掉下好多的憤怒十字架壓到我的頭頂,然後生根了。
“哈哈哈。。。寶寶,女人的東西是不是很好咬啊?”
“阿敏!”我怒喝。
“。。。呵呵呵,我,我不笑就是了,哈哈哈,肚子好疼。”阿敏揉著笑得發痛的肚子從沙發上坐起,還是止不住的笑出聲來。
“阿敏,以後你要是敢穿著女裝來親吻我,我就拿刀子砍了你!”我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威嚇的怒道。
“嗯嗯,我知道了。寶寶,別那麼血腥暴力嘛。”阿敏言笑晏晏的在我的臉上調戲似的摸了一把,嘖嘖有聲的說道:“寶寶的肌膚真是水嫩嫩的呀,來,給爺,不,是給‘本姑娘’笑一個!”
“你找死!”我一拳揮中他胸前的那團東西,忙縮回手,還發寒的甩了甩拳頭。真是奇怪了,現在我自己的身上也帶著那種胸套,為何沒啥感覺,可是到了阿敏的身上再去碰時,心裡就會起一種指甲在黑板上使力抓刮的,撓心而不得的刺刺感覺呢。
“寶寶,你就不能不那麼的可愛嗎?雖說你剛剛才說過不准我穿女裝時吻你,可你叫我如何忍得住。否則我就不是個男人了。”阿敏一邊在我的嘴唇上深入淺出的親吻著,一邊抽空說了一句長長的話。
抱著我親的這個男人是聽不進我的話了,只是以後在公共場合多注意了。但願我們倆個沒有頭腦發熱到那種不顧場合亂親吻的地步。
“阿敏,你想將話題給我扯到哪裡去啊?”我看進阿敏平靜的黑眸,瞭然的說道。
“好吧,即然寶寶想知道,我就說吧。”阿敏深遂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將視線調到電視機上去了。
“別一副很大度的口氣,你要真是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了,搞得我好似在逼問你一樣。”我翹著嘴巴看著另一邊。心裡卻說:‘我就是在逼問,又怎麼樣?你有本事敢不說?’
“寶寶,唉,我的寶寶!”阿敏很無奈的在我的頭頂輕嘆了一聲。
“其實是我的父親生病了。”阿敏很擔憂的語氣。
“呃?就是這個?那問你的時候為什麼藏著掖著的。害得我還以為是你發生了什麼大事?”我在阿敏的手臂上憤氣的敲了一記。
然後我心生擔憂的情緒,急問:“你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你跑到機場了再跑回來,你的父親會不會對你很失望,要不你回國吧。阿敏,我很擔心他老人家!聽到你說他生病了,我的心裡很不舒服的感覺。”
“真的嗎?寶寶的心裡很擔心嗎?”阿敏的眼內閃著欣喜激動的光,急切的問。
“嗯。真是太奇怪了,他對我來說是個陌生人吧,我為什麼會這麼的擔心呢?”我不解的望著阿敏柔和中性的臉孔,輕問。
“呵呵,怎麼會是陌生人呢?寶寶是我的愛人,那我的父親也就是寶寶的家人了,是不是呀?”阿敏樂呵呵的揉了揉我的頭髮,很是高興的說道。
“對哦,他也是我的家人!那阿敏,你還是回家去一趟吧!”我推著安坐在沙發上的阿敏。
“寶寶,真的不用擔心了,我和父親用可視電話聊過天了,他現在精神著呢,說是過幾天也要來F國追他的偶像明星。”阿敏將電視換到一箇中文的衛星頻道,在我的額心飛快的親了一下,輕鬆的說。
“你父親的偶像明星不會也是[花美男組合]吧?”我故意猜測著道。
“呵呵,寶寶答對了。獎一個!”阿敏這個‘臭女人’!說了不準用‘女人’的身份親我的,唔,好舒服!沒外人的時候就這樣吧!
“現在播放一則剛剛收到的訊息:‘Z國木氏將捐出五十億五千萬元給H市的重建。。。’”電視裡的新聞女播音員甜美的微笑著報道,畫面上十幾個正裝男子在一片閃光燈中,一同舉著一張用大寫數字填寫著金額的‘支票’。
“這個也是阿敏在機場決定的?”我問。
“差不多。其實地震剛發生的時候就已經捐款捐物派人去支援了,只是這次在朋友的幫助下顯得比較官方吧,所以在國外也能看到了。要知道,這麼大的一筆錢,唯有公眾一起監督才能制止貪汙腐化了。我可不想捐給別人救命的錢卻被某些壞人給‘偷’了。”阿敏的聲音很冷,很酷。
“剛剛那個導演約翰說‘娛樂圈很混亂的’,那是不是可以說‘官場是很黑暗的’?”我得意的說道。
“寶寶是很聰明的。”阿敏笑著說。
“這還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