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歐文停住腳步,轉回頭看向剛才有響動的地方,可是等了好幾分鐘也不見什麼東西跳出來,聲音也沒了。
“快點,歐文,你磨蹭什麼?”導演約翰在前方低聲沉喝。
我們被扔進一間雜物間。
“我先出去準備一些東西。你也別待太久哦。要是他醒過來,你可是沒有他的身手,到時候就不知道是誰綁誰了。”導演約翰說完就出去了。
“等我,導演,我們一起走。我討厭過種陰暗狹小的空間。”歐文邊說邊拾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在阿敏的腦袋上猛敲了一記,扔下棍子飛快的跑出去了,快得我來不及反應。
“真是的,這裡哪裡暗了。好了,鎖門走吧。”導演約翰說。
門‘哐當’一聲關上。我忙睜開眼睛,爬到阿敏的身邊。可恨的歐文,居然將阿敏的腦袋敲出血來了。
我解開手上的繩子,翻出小包裡的一些莫明其妙的藥物,將阿敏的腦袋粗淺的包紮了一下。
然後等著阿敏醒過來,也等著外面想要進來的人。
我覺得我休息得夠久了,嘴中不再流血了,心臟也只是隱隱的痛了,力氣也似恢復了一點,所以,我又將爸爸背了起來,繼續攀爬著無限長的樓梯。
這一切都只是我的錯覺,我好想躺下來休息啊。終於,只要推開頭頂的蓋子,我和爸爸就能出去了。
“寶寶,寶寶。”
我還出現了幻聽。耳邊是爸爸輕柔的聲音。
“寶寶,我們在什麼地方?怎麼這麼黑呢?”耳邊繼續有聲音沙沙的傳來。
“呵呵,阿敏,你醒了,頭很痛嗎?我們現在在一個地下室,很暗,你剛睜眼不適應,所以你會覺得很黑吧。外面正在救火。幾個小時了,應該差不多撲滅了。我正揹著阿敏上去呢。”我說得很慢,似乎每說一個字,力氣就會失去一分。
“嗯,很痛,還很暈。寶寶,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阿敏在背無力的掙了一下,差點兒倆個人又滾下樓梯了,驚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心中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差點兒爬到頂的努力就得重來了。
“阿敏,即然頭暈頭痛,你就別動,我可是很堅難的才走到這裡呢。”我打起精神的說。
“哦,寶寶,我聞到很重的血腥味,寶寶是不是受傷了?”阿敏在耳邊弱聲說道。
“那是阿敏自己的呀。你忘了你後腦勺被敲了嗎?”
“寶寶,是不是這門很難開呀?”
“嗯,可能是上面被燒掉落的什麼東西壓住了,頂不開。看來我還真要放下阿敏才能開啟它呢。”我將背上的阿敏放在地上,扶著他坐遠一點的地方。
我的手掌剛貼到蓋子上,蓋子就被從上開啟了,強烈的探照燈光一下刺進我的眼睛,刺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
“嗚,嗚,少主,我們找到你了!屬下該死!未能及時趕過來救少主,咆嗚。。。”童武的臉上滿是眼淚,襯得他鼻腫臉青的面孔,醜死了,呵呵。
“太好了,你們都沒有事。”我欣慰的笑著輕說。
“少主?”童山疑惑的喚了我一聲,奇怪的看著我。
“將阿敏背上去吧。他的頭部受傷了,需要趕快送醫院去。”我將阿敏扶起來,放到童山蹲下來的背上。
“怎麼不見消防員了?也沒有見到警察,這是怎麼回事呀?”
天空一片黑暗,整個影視城雖偶有燈光在上空照耀,卻是一片死寂;我們四個人在燒焦的殘簷斷壁裡輕聲的走過,地上是黑色的,汙水橫流,味道刺鼻;被燒掉的整個現代街區,也不知道劇組的其它人是不是有在這場無妄的大火中喪生,唉。
周圍有被警察拉起的警戒條,將大火燒過的地方全部圈了。
“少主,現在可是凌晨三點耶,我們就是趁搜察人員都退出後才偷偷的進來找少主的,我們一直相信少主會沒事的。”童山慶幸的說。
“唉,原來這麼久了啊。”我仰天嘆了一聲,淡淡的說。
“少主,那幾人怎麼處置?”童武問。
“你們有沒有打電話通知六個主人?”我的意志不容我在屬下面前軟弱,所以,我打醒著十二分的精神才能跟上童山童武的步伐。
“沒有,屬下不敢打電話,因為相信少主和阿敏會吉人天相,所以想等到找到了少主再來打電話。反正少主不是說今天上午打電話給六個主人嗎?”童武氣弱的說。
“沒有打也好。只是他們或許看到這裡發生的報道了吧?”我頭暈腦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