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了一個‘噩夢’。應該說是記憶的迴歸,讓我的腦子重現了一次失蹤前的經歷罷了,不過重現的方式似乎嚇到我了。
呼,還好不是噩夢,我握緊胸口的玉佛。
“寶寶,你怎麼啦?做惡夢了?寶寶,不怕,我就在這裡。”阿敏開啟門飛快的跑到我的面前,坐到床沿,抱住我的頭埋進他的懷裡,心疼的說。
“不是做惡夢。阿敏,你的頭還痛嗎?我睡了多久呢?感覺好餓哦。”我將頭從阿敏的懷裡‘抽’出來,捂住癟癟的肚子,笑著問。
“寶寶,你都睡了三天了,當然會餓了,早就準備了好吃的呢,就等著你這隻小懶豬起床了。”阿敏在我的鼻子上輕颳了一下,說。
“那我去洗漱了。”我高興的從床上跳下,拖著室內拖鞋向浴室走去。
睡飽了就好,身體雖未恢復成最佳狀態,必竟吐了那麼多的血;可是記憶的突然迴歸,還是讓腦袋有種混亂、沉重、又輕鬆的矛盾感覺。
“唔,你們不吃嗎?”我邊吃邊問著圍著桌子看我吃東西的眾人,大方的問。
“我可不是豬,不像某個小屁孩吃一桌子,還能吃第二桌。”姬小元譏諷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