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病沒通的人,做不成男人的多了,何況當時受了那麼重的傷……”一男一女的,討論這個話題,實在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西門金蓮久久無語,電話那頭,金愛國問道:“金蓮,你問這個做什麼?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西門金蓮嘆了口氣,他確實不知道展白到底是什麼人。
“你就問這個?”金愛國再次到道。
“還有別的事情!”西門金蓮道。
“哦?”金愛國好奇的問道,“你那裡不舒服?如果你有朋友想要墮胎的話,哥技術一流!”
“滾!”西門金蓮暴怒,喝道。
,“小心我告訴你妹妹!”
“別別——當我什麼都沒說!”金愛國忙道,他妹妹可不是好招惹的——他可不想那天老妹提著手術刀追殺他。
“我想請你賭一場。”西門金蓮道。
“賭?”金愛國聞言,頓時就來了精神,忙到,“和什麼人賭啊?金蓮,你不是不賭錢嗎?”
“你只能贏,不能輸!”西門金蓮道。
“金蓮啊,哥有這個本事,哥還至於混到現在連個老婆都娶不上?”金愛國苦笑道,哪裡有隻贏不輸的事?
“十賭九詐,你難道連著這個都不知道?”西門金蓮道。
手機那頭,今愛過沒有說話,賭博一途,自然是十賭九詐——他知道,但是他戒不了賭癮,就算知道別人給自己下了圈子給自己跳,他還是義無反顧,贏了固然欣喜,輸了就更加放不下。
“哥,事成之後,我會支付你五百萬的報酬!”西門金蓮低聲道。
金愛國不是沒有見過錢但聽得西門金蓮說出五百萬的報酬是,他的心臟還是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安排吧,我是隨叫隨到!”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西門金蓮說了一聲“再見”,掛了電話,就是倒在床上,瞪大眼睛出神。
照秦皓和展白呃計劃,就是在賭桌傷疤林正手中的股份贏過來,餘下珠寶公司的股份。林家餘下眾人願意把股份換成現錢的多了——林氏珠寶公司最近可不景氣的緊。
“砰砰砰——”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隨即,門被開啟,展白捧著一大捧藍玫瑰走了進來:“金蓮,這花放你房裡好看!”
西門金蓮站了起來,從她手中接過花,笑道:“藍玫瑰?”
“嗯,我聽得這花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藍色妖孽’?”展白道。
“是藍色妖姬好不好?”西門金蓮搖頭,對於展白她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我怎麼看。怎麼妖孽!”展白笑道。
西門金蓮搖搖頭,懶得理他,找了個大大的敞口玻璃瓶子,把藍玫瑰茶在瓶子內,放在床頭,嘆道:“我很喜歡花的,以前老渴望有人送我花……”今天看到那一屋子的玫瑰,她還是蠻感動、蠻欣喜的。
“金蓮,如果你喜歡,以後我田田送你!”展白摟著她的肩頭,輕笑道。
“偶爾為之就好,天天送未免膩煩!”西門金蓮搖搖頭,抬起明亮的眼睛,看著展白道:“謝謝你!”
“早些睡吧,不早了,明天還有生意要談,我出去了!”展白說著,就轉身出去。
西門金蓮確實累了,梳洗了倒在床上,不禁黑甜一夢。
第二天午後,林炫藍果然沒有食言,帶著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中年人走過來。據林炫藍介紹,這個人是個企老闆,姓張,單名一個“晉”字,這些年發達了,就想要弄些高檔的玩意做收藏。
“聽得林先生介紹,說西門小姐專門做高檔翡翠生意?”張晉說話帶著濃重的江浙口音,人道是乾脆,直截了當的問道。
西門金蓮微微頷首:“一般只做高檔翡翠生意,聽林大哥解釋說,張先生想要春帶彩和福壽祿的鐲子?”
“必須是老坑玻璃種的!”張晉點頭補充道,“至於價錢好商量。”
“我這裡一般都是老坑玻璃種的!”西門金蓮笑笑,她倒不是誇口,她自己動手加工的,幾乎都是玻璃種的,那些冰種的,她準備等著收購林氏珠寶公司後,讓那些工人去加工成翡翠飾品 或者擺件。
“那有沒有我所要求?”張晉有些急促的問道。
“老坑玻璃種福壽祿的,一對鐲子六千五百萬,春帶彩的四千五百萬。”西門金蓮道,“如果你兩樣各訂製一對的話,可以優惠點,給個整數就好。”
張晉聞言卻是大喜,忙到:“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