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西門金蓮叫道。
“不放,除非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展白抱住她,耍賴的問道。
“我忘了,找徐逸然給你把把脈,否則,我何用問你?”西門金蓮說話的同時,右手已經趁機按在了展白的身上,她的異能不能夠滲透活人肉體,/開:心‘讀;吧’發/但是滲透裹住人廉恥的那層衣服,確實綽綽有餘。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是遲遲沒敢透視,不管結果如何,她心裡都不好過。
徐逸然原本也準備趕來緬甸看熱鬧,結果,卻被他老爹一個電話給吼了回去,因此只能匆匆收拾行禮,和西門金蓮展白告辭,但看得出來,徐逸然那一臉的不痛快。
西門金蓮去有些後悔,當時如果抓展白去給徐逸然把個脈,什麼都一清二楚了,而且,如果他真沒有康復,還可以求那個蒙古大夫,讓他幫忙醫治。
自從看過徐逸然出手後,西門金蓮已經相信,別的不敢妄語,但這人的一手銀針,確實是出神入化。
展白不說話,西門金蓮的心情,他倒是可以明白一二,可為什麼他就是這麼死心眼呢?她想要這麼霸佔著他,他還是很高興的,何必管他是否殘廢?轉念想想,如果當初不是那等情況,換上任何一個男人,想要登堂入室讓她收留,都是絕對不可能的。
“展白——”西門金蓮連名帶姓一起叫道,“你給我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不客氣了!”呃……”展白有些不甘不願的鬆開手,看著西門金蓮向洗手間走去。
這個話題,再次告一個段落,他該怎麼辦啊?看著關上的門,展白靠在沙發上,開始發呆,難道就這麼一輩子下去?
那個胡老頭有一句話說的沒錯,西門金蓮喜歡俊美的男人,雖然和大多數男人相比,他也算得上英俊挺拔,地地道道的帥哥一枚,但是——如果和展慕華、林炫藍相比,他確實差了那麼一個檔次。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西門金蓮的心中,到底誰比較重要?她對林炫藍有著很特殊的感情,但倘若自己離開半天,她又會心急的要命,她對自己有著很強大的佔有慾,這一點,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一件比較丟臉的事情,但展白每次想起,卻都非常高興。
倘若有一天,她對自己失去興趣,不想佔有,然後把自己當成垃圾扔到怎麼辦?就向當初女媧娘娘,毫無眷戀的拋去那一塊遺石……展白想到這裡,不由自主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最近跟著西門金蓮混久了,耳聞目睹,都是翡翠——自然而然的,女媧煉石補天的故事,也深入心底,如今竟然想到了這個實在不恰當的比喻。/開:心‘讀;吧’發/不過,想來那塊補天遺石也真可憐,眾多經過鍛鍊的石頭,都可以去補天,卻單單留下他一塊,被女媧拋棄?
歷來關於那塊補天遺石,都有著很多傳說,大凡都是羨慕他逍遙自在,無拘無束,但卻不想它形單影隻,被遺棄的悽苦?
“小白,你在發什麼呆啊?”西門金蓮揉著溼漉漉的頭髮,從裡面房間走了出來,見展白在沙發上發呆,笑問道,“生氣了?”
“沒有!”展白連連搖頭道,“我等著睡覺的時候在洗澡,所以,就發呆了!”
“想什麼了?”西門金蓮湊近他笑問。
“你唄!”展白笑了笑,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想要提她把頭髮擦乾,西門金蓮搖頭道,“我自己來,你去熟悉一下環境,順便買點吃的回來,剛才賈先生打電話給我,說他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飯,約我一起去——我頭有些暈乎乎的,就拒絕了。”
展白關心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做飛機,頭有些暈,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是到了一個地方,都喜歡熟悉一下環境嗎?”西門金蓮笑道,“以便看到好東西可以下手?”
“我不做賊好多年了!”展白笑了笑,轉身向門口走去,“既然這樣,你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對了,晚上你去附近的賭石市場轉轉嗎?我聽得賈元化不是說,這附近就有賭石街?”
“你去打聽一下大概的位置吧。”西門金蓮想了想道,“去是肯定要去的,晚上看吧,沒事就去走走!”
等著這次回去,《補天之禍》的電影拍攝出來,如果上映火爆,緬甸這邊的翡翠毛料生意,立馬就會水漲船高,得趕緊趁機購買一些翡翠毛料庫存,否則,將來不後悔死她?而且,別人後悔,還有個可以抱怨的人,她後悔,連罵人都不成,畢竟,炒熱翡翠,宣傳中華玉文化,可是她自己做的。
“金蓮,我不在你可別亂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