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搖頭嘆氣道。
“我又見到那個老鬼了……“寧母遲疑了片刻,低聲道,”他要挾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這塊翡翠毛料賣給那個女孩子,否則,他就把當年的事情捅出去——““當年妹夫和那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江震急道,“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怕他做什麼,何況,妹夫都作古這麼多年了,就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人都死了,還要怎麼樣?”
寧母抓住江震的手,但她的手,卻在發抖,低聲道:“大哥,這些年我們母女確實是蒙你照顧,只是……只是……這事實在太過詭異了,我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當年那個青年,你也見過的,就是那個李山。”
“嗯!”江震點點頭道,“外地來的賭石者,眼光很獨到,那時候,揭陽的賭石市場,還沒有做起來呢!”
“對,那時候要賭石,就要去緬甸!”寧母嘆了口氣,“我家那個,和他關係很好,就想要跟著他一起去發財——然後在緬甸,出了一些事情,李山就沒再回來,你妹夫他從緬甸回來後,就開始神思恍惚,我問過幾次,他都不說,知道臨死前,他才說,他對不起李山,是他害死了他……所以,他的死,事實上不光是賭垮了,更多的原因,就是那個誰也不知道的緬甸大賭石。““大妹子,你也不瞭解詳情?“江震皺眉問道。
“嗯!他一直到死,都沒有詳細說!”寧母道,“直到他死後,我迫於無奈,開始處理那些翡翠毛料,我記的很清楚,那天,已經很晚了,我回來的時候,碰到了二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打扮的很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怎麼了?”江震皺眉道,“不管妹夫曾經做過什麼,他人都死了,難道他們還想要做什麼?”
“就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女人的身邊,跟著一個老頭,那老頭冷冰冰地對我說——謝謝你男人!然後,他給了我一張現金支票!”寧母低聲道。
“哦?”江震皺眉道,這事情,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起先我並不知道,我丈夫到底是幫了什麼人,但這麼一來,我就算再傻也明白了,那張現金支票,我沒有去拿錢,現金支票,超過五天就是失效的,你知道的!”寧母苦笑道。
“嗯!”江震點點頭,“可是,這是又和這位西門小姐購買這塊大石頭,有什麼關係了?”
“昨天我見到那位西門小姐,就感覺眼熟,開始也沒有在意。“寧母皺眉道,“畢竟,天天都碰到這麼多人,誰留意這個,直到昨天半夜,才知道——當初你妹夫陷害的那個李山,並沒死……而是失蹤了,而且,可能還和這位西門小(姐有些瓜葛。那人警告我,不准我把那塊翡翠毛料賣給西門小)姐,否則,她就對翠琴不利!大哥,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大妹子,你我是一母同胞,你的心意,我還不知道?”江震道,“我們做生意的,尤其是做翡翠毛料生意的,坑蒙拐騙,那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卻從來不會坑害人——願賭服輸,當年妹夫雖然錯了,卻和你沒什麼關係,這個人,實在太過分了,何況,妹夫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還要要挾你?”
寧母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出神,江震又道:“我做個惡人到是無所謂,可是我也不能壞了行規,否則,只要那位翡翠公主舉報我,這揭陽,我還怎麼混?”
“翡翠公主?”寧母倒反而呆住了。
“嗯!她就是金蓮珠寶公司的老闆翡翠公主,傳聞——她和那個賭石之王賈元化關係不錯,甚至我隱約聽到一個道上的朋友說……”江震說到這裡,四處看了看,眼見店夥計都已經散了,寧翠琴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生氣去了,這才道,“她和那個傳說中的胡王,有著很大的關聯,甚至有人說,她可能就是胡王的入室弟子,否則,她小小年紀,何以出道半年時間,就有這等本事?”
“胡王?”寧母皺眉道,“那是什麼人?”
“傳說中的翡翠之王!”江震在說到這麼幾個字的時候,刻意咬重了語氣,“這附近的地皮,可都是他老人家的,大妹子,你該不會不知道,這附近可都是私人產業,否則,別人老早就開發了……”
這個寧母是老早就知道的,甚至連著這附近的房子,都是那個神秘的大人物的,只是那個大人物似乎沒有想要開發的意圖,因此也沒有趕附近的居民走。
“對了!”寧母忙著到,“當年我碰到的那個女人,打扮的很好看的女人,原本我已經快要把她忘了,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是……昨天我在見到這個西門小姐過後,我……我……”
“怎麼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