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手呢?”西門金蓮抓著他的手,急問道。
“只是傷了經脈,搬不動重物而已,我也不用搬重物!”胡棲雁笑著解釋道,“偶爾還會因為血脈不和,導致手會冰冷冰冷的,但我那朋友說,慢慢就會好轉,不會有事的。你放心,課別哭了,想要我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展白在廚房,悄無聲息的把耳麥守在口袋裡面,胡棲雁這樣的謊話,估計也就可以哄一下被親情衝昏了腦袋的西門金蓮,如果真有這樣功奪造化的醫術,只怕不死藥都可以研究出來了。
這些年,在胡棲雁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胡棲雁揍人的時候,爆發力是相當驚人的,絕對不像是手受過重傷,動過手術的人,如果真動手,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而自己的身手,不是他自誇,普天之下,單打獨鬥勝過他的,也許還真不多。
“金蓮啊,你也不用生徐家小子的氣!”胡棲雁看著砸在地上的花瓶,笑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會找西門弄月算賬,這事情和他沒什麼關係的。”
“他們那樣對你,你還替他們說話?”西門金蓮嘟著嘴道。
“實事求是嘛!”胡棲雁大度的笑笑。
“你們的名字,都比我的名字好聽!”西門金蓮想起剛才徐逸然那句“雁棲蒼梧”,感慨道,“為什麼我就叫一個老土的名字?”
“這不怨我,你的名字不是我取的!”胡棲雁苦笑道,“你奶奶說,金乃是至尊至貴之物,所以,堅持用這個名字,我拗不過她!你要是對我們這些人的名字有興趣,我等下和你說,現在我去看看小白,別讓他把我的魚給蒸壞了!”
“我過來幫你!”西門金蓮道,“我也學著點!”
“算了,淑女遠離庖廚!”胡棲雁苦笑道,“咱們家的女人,沒一個或做飯的,從你奶奶算起,到你媽媽都一樣,你就算了,不是我笑話你,估計你學一輩子,炒個蛋炒飯好事糊的!”
西門進金蓮大窘,滿臉緋紅,但問題是,不管她怎麼努力,炒出來的蛋炒飯,不是糊了就是生了,不是淡了就是鹹了,或者就是鹹淡不均——偶爾有一次適口,那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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