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胡棲雁身上,你不嫌太過武斷了?”
“父親不用擔心!”展慕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如果西門弄月說的是真的,那個人根本不是胡棲雁,那麼他的存在就不會威脅到我們,胡家就只剩下西門金蓮一支,只要慕華追到她,一切塵埃落定,甚至我們還可以因此控制秦家和雲家包括外面的那麼幾隻分支。”
“如果胡棲雁真是他本人,怎麼辦?”展寅問道。
“如果他真是本人,那這裡面就有著太多的不合常理!”展慕華皺眉道,“這才是慕華最為擔心的事。”
“為什麼?”展寅問道。
“您想啊,如果西門弄月說的都是真的,胡棲雁怎麼可能還活著?他既然還活著,證明——他可能獲得了某些不可思議的力量,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夠臣服,別無選擇!而西門弄月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不,二十年前西門弄月就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我們和秦家那老鬼幫他,還有那個人,一同陰了他一把,西門弄月豈會得手?”展慕華冷笑道:“二十年後他敢捲土重來,自然就意味著,他有絕對的把握。”
“慕華啊,為父真的老了!”展寅輕輕的嘆氣,“展家交給你,為父也可以放心了!”
展慕華只是笑笑,展家——他最大的敵人,就是展慕容,或者說,他這輩子最大的敵人,都是那個叫做展慕容的男子。
原本以為,他已經不值一提,不死也廢了,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未知數。
展白看著西門金蓮不斷的用調羹攪拌著冬筍蘑菇湯,低聲問道:“金蓮,你怎麼了?湯不合胃口?”
胡棲雁聞言,也抬頭看著西門金蓮,問道:“你喜歡吃什麼湯,晚上我另外做?”
“不是!這湯我很喜歡!”西門金蓮輕輕的嘆氣道,“老爸,你在魔都住多久?”
胡棲雁愣然,她不會還要趕他走吧,但想來不可能啊?西門金蓮應該是很希望他留下來。
“老爸,你不準備在魔都最多久,對吧?”西門金蓮盯著胡棲雁,問道。
胡棲雁終於明白,她顧忌什麼了,輕輕的嘆氣道:“金蓮,我過年回家祭祖——年後去趟美國。”
“在然後呢?”西門金蓮問道,“回緬甸?”說完這麼一句,她用力的握緊拳頭,就怕胡棲雁說出一個“不”字來。
“嗯,回緬甸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胡棲雁低頭將鱸魚上的刺剔除,把一切都掩飾在風平浪靜中。
“你不會再消失了?”西門金蓮弱弱的問道。
“金蓮,胡先生怎麼會消失呢?”展白聽著這個話題怎麼說不出的怪異,忙著打岔道,“胡先生原本也是身不由己,只是躲著胡王他們罷了,並非消失。”
“不會消失!”胡棲雁點頭道。
西門金蓮抱住他的手臂,滿足的笑道:“老爸,你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可以常常去緬甸看你!”
“當然!”胡棲雁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她道,“我不會再丟下你不管了,放心!將來我緬甸的生意,都是你的,也要學著料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嗯!” 西門金蓮輕輕的點頭。
展白卻皺了一下眉頭,總感覺似乎隱約有些不對勁,但要他說出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偏偏他又說不出來,胡棲雁或者就是脾氣怪一些,但他對西門金蓮,真的是好的沒話說。
“金蓮啊,我們吃過飯,就去把那塊石頭解開看看,好不好?”胡棲雁再次提起早上的話題。
“好啊!”西門金蓮連連點頭,別說是解石那塊玉化樹,哪怕胡棲雁真的想要把蛇王石一刀切開給燉了湯,她也無所謂,不就是一塊翡翠嗎?反正她也不會拿出去賣錢,就算價值連城,那又怎麼樣?只要胡棲雁真想吃了蛇王石,再貴她也捨得。
解石這等苦活,自然還是展白的任務,但今天這塊石頭,似乎有些不同——表面上看著滿沉的,結果搬起來的時候,似乎沒有那麼重,當然,差距並非太過明顯,如果不是他天生比較敏感,只怕還真發現不了這些微的差距?
難道說,這塊石頭中間竟然是空的?展白滿心好奇,這麼多的翡翠毛料中,胡棲雁指名要解石這麼一塊,只怕還真有些古怪。
一塊中空的翡翠毛料,難道說,裡面竟然裝滿了上古玉髓?
展白首先就想到,那個讓西門金蓮在一夜之間,面板變得異常柔嫩細膩的上古玉髓——這東西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
“胡先生,怎麼解?”展白問道。
西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