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接著說吧!”
“陛下,三年來,您數次下令圍剿叛賊高鑫,但卻都是損兵折將,不能成功。如今,叛賊高鑫兵強馬壯,實力比之曾今雄厚不知凡幾,但討逆大元帥卻如此輕易地將之擊敗,這其中怕是有什麼隱情啊!”韓長鸞眉頭深深皺著,憂心忡忡地說道。
高緯聞言臉色驟變,急促地追問道:“有何隱情,韓愛卿快快道來!”
“世人皆知隋王高長恭能征慣戰,與陳將吳明徹對壘之時也是敗少勝多,讓**無法寸進。既然隋王如此威風,因何三年光景卻未能收復江淮失地,哪怕是一城一池?”
“反賊勢力方興時,陛下就下令剿匪,然而三年過去,叛匪卻是越來越多,不僅如此,其治下更是人口劇增,富可敵國!西楚州、揚州叛亂時,隋王適時出兵,頃刻間就叫其灰飛煙滅,因何近在咫尺的仁州,潼州等地卻耀武揚威了三年之久?”
“反賊所在本是貧瘠地帶,多丘陵,不宜耕作,但如今卻是物資富庶,財源滾滾,若是沒有人違背陛下的禁令與之交易,怎會如此?隋王不過擁有淮州、西楚州兩州之地,卻能夠養活十萬兵馬,他當真是治軍有方,長袖善舞啊!”
“陛下,反賊雖然可恨,但其治下如今卻是富可敵國,若是被某些居心叵測的人或者敵對的勢力取得,那……”
“砰!”
韓長鸞還未說完,高緯便憤恨地拍案而起。巨響聲中,桌上的杯盤茶盞一陣亂跳,跌在地上的便摔了個粉碎,一片狼藉。修煉了《長生訣》後,高緯的身體好了許多,不然他就算心中再憤怒,也絕不敢用細皮嫩肉的手掌拍桌子。
“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