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顫巍巍地跳動起來,似是隨時都能裂衣而出。
“罌粟花雖然好看,可惜卻有毒,易讓人沉淪墮落!”高興坦然地看著那女子,臉上掛著微笑,眼神清澈而深邃,沒有一絲**的光芒。
張順之的火候卻是差了不少,那女子放蕩的動作直叫他一陣面紅耳赤,想看卻又不敢,警惕的心神頓時出了一絲裂痕。
那女子咯咯嬌囂著,胸前的飽滿震盪不已,真可謂花枝亂顫,“相公倒是懂得多!”
“閣下,你也探大牢,當著本府的面殺人,給個理由吧!”高興揹負著雙手,好整以暇地看著女子,不溫不火地問道。
“相公,你長得可真俊,叫奴家都嫉妒不已哩!”那女子雙目放光地盯著高興的連看,甚是稀奇地說道。
“難道你在等幫手嗎?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打一場,然後早些歇著吧!”高興眨了眨眼睛,沒有就此討論。
“相公,奴家早晚是你的人,你猴急什麼!”那女子臉上閃過一抹似羞似嗔的表情,粉面含春,甚是誘人。
“既然你不想說自己的來意,也不想打過一場,那高某就告辭了!”高興不為所動,微微拱手後便要轉身離去。
“相公你也忒是無情,這深更半夜竟將奴家獨自拋在這裡不管不顧,枉費奴家對你痴情一片!”那女子一臉幽怨地說著,腳下卻突然踩著異常玄妙的步伐,如風般掠至高興身後,纖細的素手向著高興的後頸拂去。
“來得好!”高興低喝一聲,頭也不回,右手五指撮起,如同靈蛇出洞一般自肩膀上方向著那女子的手腕叼去。
那女子輕笑一聲,手腕輕顫,靈活地錯開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