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厲聲斥罵道:“飯桶,都是飯桶,關鍵時刻起不到半點作用,朕養你們幹什麼!”
“陛下,請恕微臣直言,慕容將軍方才便百般阻撓陛下徵募勇士,如今敵**舉進城,而慕容將軍卻不知所蹤,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隱秘?”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高緯更是豁然抬頭,猩紅的雙目凌厲地看向說話的斛律孝卿,渾身殺氣大盛,後者卻是眉頭微皺,一臉沉重地徑自道:“鄴城城高牆厚,固若金湯,高孝珩手下兵馬縱然再精銳,要想頃刻之間破城而入不啻於痴人說夢,然而如今這卻是事實,那麼這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城中有高孝珩的內應。只有裡應外合,敵人才能勢如破竹殺進城來!”
騷亂的聲響戛然而止,城頭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寂,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提心吊膽,連看高緯一眼都不敢,既是害怕高緯發怒,又是擔憂自己的命運。
斛律孝卿所言不亞於平地驚雷,倘若城中真有內奸,而這內奸又是掌控軍隊大權的大將軍慕容三藏,那麼等待他們的命運會是什麼可想而知。一想到這些,眾人便感覺後脊陣陣發涼。
“陛下,微臣也認為慕容三藏十分可疑。”高阿那肱一臉氣憤地道:“慕容三藏一向與高孝珩友善,早有異心,前不久還遣人暗殺微臣。微臣不忍同袍相煎,使國家動盪,讓陛下心煩,是以一直隱忍不說,卻不料竟養虎為患,微臣糊塗啊,請陛下責罰!”說到後來,高阿那肱已是語音哽咽,滿面羞愧。
高阿那肱雖然總是信口雌黃,指鹿為馬,以莫須有的罪名構陷異己,但他這一番話卻是半真半假。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