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腸,最後終於在如潮的**中淪陷。
武順本來面薄,許是真個想煞了高興,再加上張麗華的蠱惑,最終放下了心中的矜持,與章蓉師徒一同侍奉承歡,章蓉的風情萬種,熟媚妖嬈,張麗華的青春狂野,激情四射,武順的溫柔似水,都叫高興享盡了豔福。
輕輕地抽出章蓉和武順懷中的手臂,將囈語中的張麗華從身上移到床榻上,感受著三女肌膚的滑膩綿軟,高興心旌一陣搖曳,不過他卻未有什麼輕薄的舉動,只是溫柔憐愛的在三女額頭上輕輕一吻,便悄無聲息地穿上衣衫走出了房門。
來到院中,看了一眼明媚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稍有些清冷的新鮮空氣,高興頓覺心曠神怡,精神不禁微微一振。
在院中尋了一處乾燥的地方,高興面向東方盤膝而坐,緩緩闔上雙目,舌抵上顎,然後平心靜氣,開始修煉《長生訣》入門心法,平靜而耐心地尋覓氣感。
高興本就不是輕言放棄之人,是以這些時日以來,他始終運功不綴,更何況前夜激戰,機緣巧合下丹田之中湧出一道詭異的真氣,更讓高興堅信他體內的真氣並未消失。
雖然那道真氣如今已經消失無蹤,但高興卻隱隱明白是自己的修行進入了一個瓶頸,只要持之以恆,終有一日功力盡復,甚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半個時辰後,天光大亮,高興也緩緩睜開雙眼,收工而起,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雖然依舊未能得償所願,但高興卻沒有失落,而半個時辰的靜坐竟讓他神采奕奕,不見絲毫疲憊,便是盤曲的雙腿也沒有絲毫不適。
“吱呀!”
身後的房門開啟,武順率先從屋內走出,正對上高興看來的眼睛,思及昨夜的荒唐,頓時羞赧地低下了頭,面紅過耳,聲音也是透著羞澀,更顯嬌柔:“夫君——”
“順兒,怎的起來了,沒有多睡會?”高興走上前,輕柔地為她將鬢角的散落的一縷髮絲掠至腦後,溫暖的眼神如同一泓春水,流入武順的心田。
“日頭已然不早了,”看了看天邊的朝陽,武順的聲音如微風般輕柔,“何況妾身還要服侍孃親洗漱。”
“我長期在外,都是你們替我盡孝,照顧孃親,辛苦了!”高興用力握住武順的柔荑,臉上略有愧色。
“夫君莫要見外,照顧孃親是妾身的責任,不辛苦。”武順笑著搖頭道:“夫君,你且少待,待妾身服侍孃親起床後咱們再行用膳,你看可好?”
“你去吧!”高興拍了拍武順的小手。
武順溫婉一笑,便邁著細碎的蓮步,往相鄰的院子而去。看著被朝陽渲染上一層金輝的武順那如扶風弱柳,婀娜多姿的背影,高興的心中滿是溫情。
……
晌午時分,罌粟花和蕭詩韻二女再次聯袂來訪,高興很正式地將二人引至靜室,待武順奉上茶水點心關門離去後,便換上了一副比較嚴肅的面孔,開門見山地道:“罌粟花特使,韻兒妹妹,不知二位不遠千里來尋本公所為何事,二位不妨明言。倘若本公力所能及,看在二位一路保護家母的份上,本公定會盡力滿足。”
“小王爺果然是爽快人,甚得奴家喜歡!”
罌粟花似喜似羞,邊說邊笑,曼妙柔軟的身軀花枝亂顫,嫵媚而風情,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魅惑,縱然以高興的心智心下也微起漣漪。與曾今相比,罌粟花的媚功也愈是精深,如今的她已不需要可以做作,舉手投足間魅惑天成。
“小王爺,蕭師妹可不是普通的百花宮弟子,她是敝宮宮主嫡傳弟子,也是下一任百花宮宮主的繼承人,此次敝宮與小王爺商談之事也都是以蕭師妹為主。”
“什麼?”蕭詩韻加入百花宮已讓高興吃了一驚,卻不想她竟然還是百花宮下一任宮主。百花宮為魔門四派,勢力雖不是最強,但在長江中游卻是無人敢惹,尤其是宮主一脈相傳的《牡丹經》更是神妙非常。
“韻兒妹妹,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竟然還是百花宮的少宮主啊,卻是大哥小瞧了你呢!”
“高大哥,你怎麼取笑人家?”蕭詩韻小憐微紅,縱然是忸怩羞態,身上那雍容高貴的氣度卻是依舊,更添了一分別樣風韻。
“好,好,說正事。”高興收了笑容,認真地說道:“韻兒妹妹,你說吧,大哥洗耳恭聽。”
蕭詩韻定了定神,臉色也復歸平靜恬淡,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彩,銀鈴般動聽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高大哥,小妹此番是奉了師命作說客,希望高大哥能和我們百花宮合作。”
“哦?”雖然心中早有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