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五千騎兵,那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戰勝宇文邕的十萬兵馬,但若是沒有高興冒死相救,晉陽城必破無疑,高延宗又安能穩坐在那尊貴的龍椅上。
媳婦娶進門,媒人拋過牆。對於高延宗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高興心中自是相當不舒服。雖然他也能理解,高延宗是忌憚他們父子的實力,想要削弱高興的影響力,但對於高延宗如此沉不住氣,高興依舊非常失望和憤怒。
高緯罪大惡極,得了煬帝的稱號,高延宗比起他有能好上幾分。縱觀歷史,也許他唯一強過高緯的就是他對高氏皇族的榮譽還有一分守護。
“多謝陛下!”高興站起身,一臉恭敬地道:“高興身為大齊臣子,更是高氏一員,如何能眼睜睜看著祖先的基業落入仇寇之手。此乃家事,微臣不敢居功。”
高興此言一出,大殿中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不由驚詫、疑惑地看向高興。雖然管絃之樂甚是悠揚美妙,但大殿中的氣氛卻在瞬間有些凝固而壓抑。
依著高興北齊皇族嫡系子孫的身份,他說的話並無差錯,北齊國事的確是高氏一族的家事,高興身為家族一分子,理當為家族的榮耀戰鬥。
然而這句話在高延宗看來無疑是高興在挑釁他的權威,覬覦他的皇位。
高延宗的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狹小的雙眼頓時眯起,讓人無法看透他內心的想法。
高興敏銳地察覺到高延宗的變化,但他卻猶若未覺,臉上表情不變,雙手端著酒杯,恭聲道:“陛下,小侄先乾為敬,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早日統攝全國,驅除仇寇,收復河山!”說著,高興仰首將杯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