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在幽兒走後,開著車回神奈川的途中接到了一個電話,很陌生的一個號碼。
“喂,你好,我是幸村精市。請問你是?”幸村插/上耳機。
“幸村君,我是飛鳥琴。”
“……飛鳥桑。”幸村有些驚訝,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飛鳥琴和他沒有什麼交集。不過,少有的幾次交集,飛鳥琴對他有著明顯的敵意。她為什麼會打電話他?
“幸村君,方便見個面,關於小姐的事情,我想和你談談。”
幸村精市猶豫了一下,但是,聽到是關於幽兒的事情有一些疑惑。飛鳥琴,似乎是小幽很信任的人。
“好。”幸村收了線,隨即給家人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晚些回,幸村媽媽誤以為幸村和幽兒在一起,還說不回來也沒有關係。
咖啡廳內,少女的臉一半隱匿在陰影下,可是,卻為她增添了一抹神秘的氣質。
輕攪咖啡的優雅動作讓看的人是賞心悅目。
白石藏之介很早就注意到了她,從她進來輕車熟路的坐在那個位置上。飛鳥琴,東大藝術系系花,學校榜上有名的美女。原本沒有交集的人卻在最近被他關注得頻繁,起初只是因為他認為她掌摑寧兒,後來才發現是一個誤會。
他當然知道這種頻繁的關注情況代表著什麼。就連寧兒也有所察覺,甚至,還對他說過:“介表哥,不要喜歡琴,沒有足夠的耐心就不要喜歡琴。”那時候的寧兒明顯是欲言又止,還有未說完的話。
可是,開啟的感情怎麼可能停就停呢?他只能儘量在感情的火焰還未燒得濃烈的時候急忙掐斷。
他已經儘量避免出現在她的面前,停止了製造一些巧合的幼稚行為。可是,現在,他為了完成一篇已經出現瓶頸的報告出來找感覺,沒想到會碰到她。還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的他,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她對面的位置上。
幸村精市?白石藏之介有些驚訝,他怎麼會和飛鳥琴見面?壓下心裡的不適,他突然看到幸村精市暈倒了,而飛鳥琴則是拿起了手機,似乎對於幸村會暈倒並未有什麼疑慮。
若是沒看錯的話,剛剛幸村是喝下咖啡就暈倒的。飛鳥琴她做了什麼?
現在都早已傳開了幸村和鳳幽兒即將結婚的訊息,她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白石藏之介是十大家族的成員,也是準繼承人。對於上流社會的一些黑暗骯髒的東西也是見識過的。他現在可不想將飛鳥琴和學校那些迷戀網球部的成員而使手段的人聯絡起來。況且,他自認飛鳥琴是絕對不會喜歡幸村精市的,若是沒記錯的話,飛鳥琴和幸村少有的幾次交集,對幸村都是表現出明顯的敵意。
“飛鳥桑,你做了什麼?”白石藏之介攔住了欲扶著幸村走出店外的飛鳥琴。咖啡廳裡本來就沒什麼人。
飛鳥琴看到突然出現的人有一瞬間的驚訝,隨即勾起了一抹笑容。
白石藏之介還未讀懂那抹笑容就感覺到脖頸處一陣疼痛。
“把他一起帶上。”飛鳥琴將幸村交給了出現的黑衣人,對打暈白石的人說道。
幸村只記得,他進入咖啡廳和飛鳥琴說了幾句話喝下了一杯咖啡之後,然後,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
咖啡?該死。竟然被飛鳥琴那個女人給算計了。
可惡,昨夜的記憶根本就沒有。該死的,身邊躺著的那個女人身上的痕跡卻分明提醒著他一個事實,他們親熱過。
幸村精市心裡鬱結了一肚子的火,他現在是恨不得找到飛鳥琴殺了她。很快,他就有了這個機會。
他是有潔癖的人,對於感情也是如此。即使以前交往過幾任女朋友,但是,他對她們最親密的舉動也無非是接吻。而且,只是嘴唇相碰的淺吻。直到遇到他的幽兒,他才做了更深的接觸。因為是小幽,他才會和她有著最親密的接觸,可是該死的,他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他該怎麼辦?他有些嫌惡的扯著被子遮住了那個女人,而他自己則是走進了浴室,開啟開關,試圖讓冷水沖洗著自己,洗淨骯髒也洗清自己的頭腦。
穿好自己的衣服幸村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房間坐著那個他現在恨不得想要殺掉的女人,飛鳥琴。而那個女人現在的表情真是該死的可惡。
他怎麼也沒想到飛鳥琴會這樣的設計他。
“飛鳥桑,為什麼?”幸村精市費了極大的耐力才沒有衝上去打那個女人。從小的紳士教育不是白學的,不能和女人計較,儘管眼前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可惡。
“你覺得是為什麼?”飛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