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對於他突然抓住她手腕的動作,她有些不解。吃痛卻沒有讓他放開。
“如果,我說是呢?”
“不可能。”白石藏之介說的聲音很大,試圖在說服自己。
看著他的異樣,突然,她似乎懂了,勾起嘲諷的笑容。
“嘛嘛,那個女人的確不是我。”
她掙脫了他的手,看到他抬起的頭,然後繼續說道:“不過,我的確送了他一個女人。而且,昨夜他們兩個都很盡興。”
白石藏之介有些驚愕,不過,很快恢復了平時的模樣。綁著繃帶的左手放在了臉頰上。
“你不會那樣做的。”
“為什麼?”她有些驚訝他的回答。
“因為,你不會背叛鳳幽兒。”他說的很肯定。他對她有了關注起就調查過她,她跟在鳳幽兒身邊快八年了。雖然不清楚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是絕不會相信她會背叛鳳桑的。
飛鳥琴有一瞬間的動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白石君,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賭局就是幸村相不相信幽小姐。”
他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提出要和她打賭?
“當然了,希望你在賭局期間,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包括,昨晚和今天。”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飛鳥桑,我想我沒答應和你打賭這件事。”
“不,你會答應的。”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自信。
“白石君,你贏的話,我做你的女朋友。”
她,飛鳥琴,最擅長的就是看穿和利用人性的弱點。剛剛她已經知道了某種可能性。
白石藏之介聽到她的話,拿自己做賭贏的獎勵品嗎?他有些不悅,不過,她本人都不在乎,他還在這裡氣什麼?這對於他來說未嘗不是一次機會,接近她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
飛鳥琴低下頭,勾起的嘴角顯露出她的諷刺。
男人啊,都是令人作嘔的存在。
包括眼前這個男人。
他們兩人的距離很近,白石藏之介還能聞得到她發上的馨香。只是微微偏頭就能看到她好看的眼睛。
女朋友嗎?他志在必得。抱歉啊,寧兒,表哥沒聽你的勸告。
那麼,現在提前拿些福利也是可以的吧。
飛鳥琴只覺得突然一股力讓她跌進了一個人的懷裡,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唇上被一片柔軟覆蓋,然後,很快就離開。
“啪。”飛鳥琴推開他,揚起的手還未落在他的俊顏上就被他攔下。
“無恥。”她空出的另一隻手用力的擦拭著剛剛被他親吻過自己的嘴唇,蹂躪得越加的紅豔。
所以說,她才最討厭男人。都是那麼噁心,骯髒,無恥,下流,卑鄙,令人反胃得想吐。
不是因為這是她的初吻還是怎樣,只因為,她很討厭男人。
男人在她眼裡就是骯髒的代言詞。
白石藏之介顯然是不知道她現在的心理想法。要不然一定會澄清他絕對沒有她想的任何一種。
白石藏之介看著那越加漂亮的櫻唇吞嚥了一下,怎麼回事?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竟然變差了,竟然抵擋不了誘惑。
“飛鳥桑,我。”還未說完的話,被飛鳥琴給打斷了。
“沒有下一次。”飛鳥琴適時的收好自己的情緒,其實心裡早已是翻江倒海,shit,她待會一定要好好的洗洗嘴巴,鬼知道有沒有細菌病毒什麼的。
可憐的白石君,竟然被人這樣的嫌棄了。要是白石後援團的女生知道了,會哭的。
“飛鳥桑,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對幸村精市做了什麼?或者是應該說,你到底設了一個什麼局?”白石藏之介轉換了話題。
不得不說他的頭腦很清明,迅速的冷靜的分析了昨晚所見以及和飛鳥琴剛剛說的話,他大致知道了什麼,卻還是約莫有些不解。
飛鳥琴的眼裡有驚訝閃過,卻沒打算說什麼。
白石也不惱,只是說道:“飛鳥桑既然說要和我打賭,那麼,發生了什麼我想我有必要知道吧。”
“當然,這個賭局,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絕對不會告訴第三人。”
白石藏之介當然已經知道為何飛鳥琴邀他打賭,無非就是讓他封口。好,他答應她。關於那個賭,他是絕對會賭幸村相信。
聽了飛鳥琴省略了大段的講訴,例如沒提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以及她故意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