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1 / 4)

違他身為國師的身份,也顯得自己心虛。所以這會兒的他依舊保持著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態勢,靜觀堂上的袁紹如何處置此事。

端坐龍榻之上的袁紹這會兒其實也在暗暗觀察著于吉的反應。但見後者神色如常之後,袁紹又向田豐追問道,“調查國師的騙術?和誰?”

“和子遠。”田豐毫不避諱地說出了自己的同謀。

“和子遠?那好,就等子遠到了之後。再讓汝二人當面對質。”袁紹說罷也不再理會田豐,直等著派出的將士抓回另一個通敵犯許攸。

大約過了三刻鐘左右的功夫,袁紹派出的另一批兵馬匆匆趕了回來。但見帶隊的部將呂翔神色慌張地走進大帳稟報道,“啟稟陛下,許攸已逃末將無能未能將其抓獲。”

“什麼許攸跑了”

這一次不僅是袁紹等人,就連在場的田豐與沮授也都露出了驚訝之色。性格火爆的袁譚更是拍案怒喝道,“蠢材還不快派人去追”

“平原王息怒。末將已派出兵馬出營追趕。只是據許攸家僕所言,許攸在昨夜便已輕裝出營,眼下怕是難以追上。”呂翔唯喏著回覆道。

隨著呂翔的話音落下,整個大帳頓時就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寂之中。過了半晌之後,久不出聲的于吉猶如毒蛇一般向自己的對手發出了致命一擊,“看來許攸是得了風聲,心虛脫逃也。”

緩過勁來的田豐聽於吉這麼一說,當即老臉一紅指著于吉的鼻子怒斥道,“汝這神棍休要妖言惑眾”

跟著田豐又回過頭向袁紹深深一揖道,“陛下明鑑,臣確實未曾暗通曹操。至於子遠是否是畏罪潛逃,還需查證方能定案。”

田豐的語氣雖鏗鏘有力,可在場的人都瞧出他已陷入死無對證的境地。如今他的生死僅在袁紹的一念之間。且就在袁譚等人都將目光投向袁紹,直等著他下令處置田豐之時,沮授突然出面向袁紹進言道,“陛下,臣以為此事還有待商榷。曹操為人奸詐,不排除其會用反間之計。”

袁紹聽罷沮授所言,看了看面前漲紅了連的田豐,又瞅了瞅一旁神定氣閒的于吉。沉吟了片刻之後,他終於抬手向一旁的呂曠、呂翔示意道,“來人,將田豐收押,不日解往鄴城聽候發落。”

“喏”呂曠、呂翔得令之後再也不顧沮授等人的感受,大步上前為田豐戴上了刑具。

有苦難言的田豐向沮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但沮授卻知這是生性多疑的袁紹所能做出的最大度的處置。因此他在偷偷示意田豐莫要掙扎刺激袁紹之後,便朝著袁紹拱手一拜道,“謝陛下厚恩。”

而袁紹在目送呂曠、呂翔押解田豐出了大帳之後,並沒有回應沮授,而是將視線轉向了于吉說道,“朕已為國師抓出了內奸,還請國師儘快做法,降下天崩地裂之術,以破官渡之陣。”

原本正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于吉,乍一聽袁紹如此催促,由不得頭皮一陣發麻。但他又不能不有所表示,因此在稍稍定了定神之後,于吉旋即向袁紹頷首保證道,“陛下放心,老道定會請來黃帝再次庇佑陛下獲勝。”

“如此這般就有勞國師也。”袁紹說罷便丟下裝模作樣的于吉,以及底下默不作聲的沮授,在兒子與郭圖的簇擁之下起身離開了大帳。

出了大帳之後,原本跟在袁紹身後的袁譚,立馬三步並作兩步地湊上前向其父耳語道,“父上真信于吉所言?”

袁紹聽兒子如此一問,略微放緩了步伐道,“朕不在乎于吉、田豐二人,究竟何人所言是真,何人所言是假。朕只在乎何人能幫朕攻城掠地。”

袁譚經袁紹這麼一提醒,臉上終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而跟在其身後的郭圖更是適時地奉承了一句道,“主公英明。”。。。

當田豐被披枷帶鎖地押解出袁營之時,對面的曹營卻迎來了一個神秘的訪客。前日夜間一輛雙套馬車趁著月色疾馳到了曹營的轅門之前。當時的曹操正獨自一人枯坐帳中苦思對敵之策。然而當他看見訪客送上的拜帖之後,竟等不及穿鞋,光著腳就出帳相迎。誰都不知當夜曹操與那訪客單獨談了些什麼。但在翌日一早,曹操卻突然下令夏侯惇帶上一營人馬,圍繞著官渡大營挖掘出一條寬約一仗五尺,深約一丈二的壕溝。

“子遠,如此行事真能抵擋那‘天崩地裂’之術?”曹操站在高崗之上,看著底下正忙於挖溝的兵卒,語調遲疑地向身邊男子徵詢道。

被詢問的男子聞言扭過頭,向曹操自信地頷首道,“孟德放心。攸之前已在袁營打探清楚,那妖道于吉正是透過挖掘隧道將某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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