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回了原位不甘道,“總覺得就這麼算了,讓人憋屈啊”
郭圖眼瞅著袁譚接受了自己的勸說,心想這位大公子還是有救的。於是他當即清了清嗓子,將手中的太守印綬擺在了袁譚的面前道,“大公子,那蔡安貞之所以會比大公子先一步取得北海太守的印綬,不是因為公子麾下的將士沒有拼命,也不是因為公子不及蔡安貞。而是因為那東萊郡的蔡安貞太過狡猾之故”
袁譚耳聽郭圖似乎話中有話,不由皺了下眉頭追問道,“先生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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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青州之鵬 第二卷 青州之鵬 第二十六節 成難久養
第二卷 青州之鵬 第二十六節 成難久養
“蔡安貞此番能兵不血刃奪下北海,無外乎是借了天時與人和。之所以說她是借,是因為這天時與人和都不是蔡安貞自己的,而是大公子給予的。”
大帳內郭圖負手而立侃侃而談,而坐在他對面的袁譚則聽得有些一頭霧水。特別是當郭圖說到蔡吉奪北海的天時與人和都是自己給予的,袁譚立馬就忍不住插嘴追問道,“吾給予?吾何時給予過蔡安貞天時與人和?”
郭圖見袁譚依舊沒有轉過彎來,便乾脆坐到他身邊,板起手指逐一分析道,“大公子明鑑,蔡安貞奪北海之天時,在於大公子眼下正攻打平原田楷。青州各郡縣無不懾於大公子軍威,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蔡安貞趁此時機大兵壓境苦無外援的北海,孔融自然只得落荒而逃。而蔡安貞奪北海之人和,則在於大公子任免其為典曹都尉。典曹都尉明面上負責掌供繼軍糧,似乎無法參與作戰。然據探子來報,此番蔡安貞恰恰就是以典曹都尉地身份向北海徵糧,在被孔文舉拒絕之後,進而再以護衛糧道為名出兵北海。如此這般,蔡安貞的天時與地利豈不都是大公子給予乎?”
袁譚先前只是鬱悶蔡吉運氣好,惱怒自己的手下作戰不利。然而此刻聽罷郭圖一席深入淺出的剖析之後,袁譚當即氣得差一點吐血。敢情蔡安貞那婆娘之所以能如此輕鬆地拿下北海,靠得是他袁譚雙手奉上的想到這裡脾氣暴躁的袁譚猛地一錘案几怒道,“豈有此理吾等在平原拼死作戰。那蔡安貞卻借刺史府的名號,狐假虎威詐取北海吾一定要治其罪過”
“大公子息怒。蔡安貞此人向來擅長借勢。任東萊太守借的是主公之勢,奪北海借的是大公子之勢。故說其狡詐如狐一點都不為過。然蔡安貞為人處事卻頗為圓滑,想要捉其把柄並不容易。正如此番其在奪取北海之後,並沒有擅自兼任北海太守,也沒有命其心腹代管北海,而是將北海太守的印綬連夜送到了大公子手上。光憑這一點,大公子就無法治她的罪。”郭圖搖頭否定道。
“難道此事就此揭過?”袁譚扼腕不甘道。
“此事當然不能就此了結。”郭圖三角眼一翻,拱手進言,“老夫以為大公子當務之急,應速將蔡安貞召來平原大營聽候調遣,謹防其再借徵糧之名吞併青州其他郡府。並令派遣心腹之人儘快趕往北海出任太守,主持北海大局。”
“先生言之有理。吾這就差人辦理此事。”袁譚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可跟著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略帶遲疑地向郭圖探問道,“先生,讓譚將那蔡氏調來大營,可是有意撮合?”
郭圖聽袁譚如此一問,先是一愣,接著便捻鬚笑道,“撮合什麼?”
“撮合吾與那蔡安貞。”袁譚不自然地支吾道。
“那大公子意下如何?”郭圖反問道。
“吾不想借女流之力佔據青州。”袁譚仰起頭傲然回應道。
不可否認,袁譚的回答單純而有氣勢。倘若袁譚只是一個將軍,郭圖會認為他是一個有志氣的人。但袁譚不是單純的將軍,他是袁紹的繼承人。作為袁氏一門的家主,擁有這樣的想法無疑是任性而又幼稚的。甚至不無誇張的說,僅憑袁譚這一句話就能讓大多數謀士棄他而去。然而郭圖恰恰屬於那種少數派。在他看來,袁譚雖缺乏心機與長遠的目光,卻勝在聽得進進言,且頗為護短。說白了,就是好控制。相比之下三公子袁尚雖小小年紀表現不俗,但他的母親劉氏性情太過要強,讓內宅之人插手政務總不是件事。所以郭圖就算明知袁紹偏向三子袁尚,卻依舊決定輔佐大公子袁譚做家主。更何況這一次郭圖還偏偏同袁譚一樣並不贊成袁蔡聯姻。
這不,袁譚的話音剛落,郭圖便欣然迎合道,“不瞞大公子,老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