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3 / 4)

統領防務。飛檄招降之類的戲碼可不容易上演。否則高順也不會謹慎的將兵馬駐紮於魏郡於清河的邊境地帶,等著演這地頭蛇來帶路。

其實這樣的情況並非袁紹一家獨有。由於兵力有限諸侯在外出征戰的時候,往往會將兵力著重佈置在自己起家的核心地區,其餘地區的防務往往十分鬆懈。正如去年袁紹舉兵南下之初,曹操治下的城池那是成片成片的倒戈相向。看著就好似曹操已經完蛋了一樣。但當袁紹接近許都後,再想進一步就困難了。同樣的倘若此時有人能繞過蔡吉的主力,深入青州、徐州的腹地,亦會有大量的城池望風而投。不過偷襲者最終會止步東萊,因為東萊是蔡吉的根基之所在。袁紹的根基在鄴城,其能重兵佈防的範圍能將近一個郡,這在現下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須知當年呂布偷襲兗州,一舉試出號稱坐擁豫、兗兩州的曹操,真正能重兵佈防的城池只有三座。更毋庸說是空殼子的劉備了,沒了下邳立即就被打回了原型。

因此蔡吉與袁紹間的戰爭可以說直到此時才進入真正的死戰狀態。接下來一系列戰鬥才是真正決定勝負的戰鬥。蔡吉若勝,則之前搶佔的那些地盤都能得到鞏固。蔡吉若敗,那些個牆頭草們亦將風往哪邊吹人往那邊倒。就這一點來說曹操好屠城並非單純地出於嗜殺,至少屠城的威脅能讓一而再,再而三來回“投誠”的人,好好想一想反叛的後果

且就在高順打算擱置攻略黎陽之時,辛毗又向他進言道,“將軍,黎陽城難攻,陽聚易襲。主上命吾等襲擾魏郡引袁紹回援,並非讓吾等在魏郡攻城略地。

毗以為將軍領兵奔襲陽聚,另遣水師偷襲白馬港。聲東擊西之下必能擾亂魏郡陣腳,迫使袁紹入套。”

辛毗的一席話語開解了高順心中困擾。確定作戰目標遠比確定戰術要重要得多,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在魏郡大鬧一場,那高順也就沒有什麼好顧慮了,憑藉會下的一萬精騎,高順有足夠的自信讓袁紹的手下跟在屁股後頭吃灰。此外辛毗亦開拓了高順的視野,作為一個來自幷州內陸的武將高順更多時候是將水師當做運兵運糧的工具,而很少會去考慮利用水師作戰。辛毗卻提醒了高順,齊軍的水師能沿黃河下游攻擊任何一處碼頭。這對袁紹的打擊恐怕遠勝於兵圍黎陽。

開拓了思路的高順當即拍板決定道,“先生言之有理!來人,速請水師管將軍入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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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的天際魚肚白翻,晨光剛為奔騰的黃河披上了一件金色的薄紗,轉眼就被河上千餘艘戰絞成了點點金箔。在眾多大大小小的戰船中,有一艘體形碩大的三層樓船顯得異常惹眼。其船體通體漆黑,唯有船頭之上繪有色彩鮮豔的蛟紋,讓整艘船乍一看去神秘而又威武。

伏波將軍管承雙手拄刀立於船頭甲板之上,身後硃紅色的“管”字大旗在河風地吹拂下劈啪作響。相較太史慈、趙雲、高順等陸上悍將,管承身材並不高大,武藝也不算頂級。就像他所統領的水師,聲勢浩大歸浩大,卻從未被人視做一支戰力。就算管承曾在海上劫掠三韓船隻為東萊賺取第一桶金,但在不少人眼中這種以大欺小的功績可上不了檯面。更何況,這幾年從渤海到東海間的往來商船十之**都與東萊有關,任何打劫都是在破壞蔡吉在海上的貿易網。所以水師的角色從很早以前就由劫掠者變成了守護者。而護航與運糧也成了多數人聽到水師的第一反應。

“水師只配運輜重?”管承自嘲著喃喃自問了一句。而此時在他的對面白馬津大營上飄揚的“陳”字儼然已映入眾人眼簾。管承彷彿都能看見白馬津的袁軍在見到近千艘戰船逆流而上時諤然的表情,以及在岸上不知所措四處奔走的蠢樣。

刷地一道白練閃過,管承長刀出鞘直指白馬,爆喝一聲·“爾等好生瞧著,此乃齊軍水師!”

隨著管承一聲令下,數千支火矢如暴風驟雨般自戰船向白馬津劈頭蓋腦地傾瀉而下。前一刻還在驚訝於水師出現的袁軍剎時就被這場驚天火雨射得哭爹喊娘。混亂中白馬津的守將呂威璜領著一票曲部持槊出陣,卻發覺敵人自水上來,自己孔有快馬、利刃卻奈何不料對方。

“放箭!回擊!”情急之下,呂威璜揮舞著長槊,命手下弓箭手放箭還擊。可齊軍水師的戰船蒙有牛皮蓬,設有女牆白馬津這點箭矢根本無關痛癢。到是戰船上的弩箭射程遠於白馬弓手,準頭雖不佳倒也勝在量多。

不過相比被壓制的弓手·白馬津內的袁軍戰船才叫真的可憐。除了樓船這個時代的戰船與商船、漁船區分其實並不大。特別是在不重視水戰的北方,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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