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此,正在金殿等候,請道君隨我來!”而就在此時,一個女仙突然飛來,見到陸壓道君趕緊施禮。
陸壓道君點了點頭,也不奇怪,隨後跟著這女仙,朝那奢華的宮闕而去,入目只見一些仙鶴飛舞,流鶯劃過,一番勝景,西崑崙都是女仙,陸壓道君的到來,讓人那些女仙微微有些驚異,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陸壓道君卻不做理會,雖然這些女仙各個都姿色出眾,但到了他這個境界,女色已經勾不起他那點凡欲。
“陸壓道友,來到我瑤池金殿,卻是蓬蓽生輝啊!”金殿內,端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鳳態端莊,透著一股久居高位的威嚴,腦後有幾圈金色的光環籠罩,顯得氣運渾厚,這正是那位西王母了。
關於她的傳說很多,但大多數,都是負面傳說,其中最為突出的一點,就是不近人情,掌管了天條,凡是觸犯天條的女仙,幾乎都沒有好下場,所以這個西王母乃是三界有名的母老虎。
連陸壓道君,也同樣這樣認為,聞及西王母此言,;陸壓道君微笑道:“西王母見笑了!”
“道友上座!”西王母儀態端莊,面色威嚴道,可以說陸壓道君與西王母算的上是冤家,一個是前任天庭的太子,一個是現任天庭的王母,兩人見面怎麼都不對路,陸壓道君雖然在封神時來過西崑崙,但那時的西崑崙還不在王母的掌控之下。
而西王母的實力,絕對也是準教主級的,只是沒人見到西王母出手罷了,與昊天上帝一樣,同為道祖身旁的道童,卻神秘的很。
“不知道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西王母首先開口發問,身為天庭王母,除了昊天上帝之外,在天庭裡沒有人的地位能高過她,當然這自然說的是天庭所立的規矩之下,不過眼前這位陸壓道君,卻不受天庭的節制,雖然說天庭掌管三界,但現在的天庭能管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很不錯了。
“陸壓前來,自然是為了與道友解惑,紫微大帝身隕,身為天庭的王母,不會不為昊天上帝分憂吧?”陸壓道君卻笑道。
但是西王母一聽卻覺得陸壓道君這是在諷刺天庭,加上陸壓道君又是妖族天庭的太子,自然就讓王母想歪了,只見王母道:“若是陸壓道友,今日前來是為了紫微大帝的事情,大可不必,陸壓道君難道不知那人是誰?一個小小的紫微大帝,在他眼裡又算得了什麼?”
“哈哈哈!”陸壓道君聽這語氣,就知道王母誤會他了,於是道,“王母娘娘別見怪,陸壓今日前來,並無惡意,只是為道友解惑,那人雖然厲害,但這次可是無量殺劫而至,誰也躲不掉,天庭今日能捨棄紫微大帝,難道下一次,還能捨棄昊天上帝麼?又或者捨棄你西王母”
“夠了!”王母聽到如此,反而是誤會更深了,臉色陡然一變,“陸壓道君若是來看笑話的話,那也看完了,恕楊回招待不周,紫霞,送客!”
“哈哈哈!”陸壓道君卻並不離座,只是道,“王母娘娘息怒,陸壓說了,今日並非是來找事,而是來與道友解惑,更何況,我說的亦是句句屬實,西王母何必如此動怒?”
西王母又怒又惱,但仔細想來,陸壓說的何嘗不是事實?天庭威儀四方,今日或許能捨棄一個紫微大帝,但若是明日呢?明日他若是鬧上天庭,斬了昊天上帝,那又能如何?況且天庭與他,本就有衝突所在。
這就好似天庭與幾個道門佛教一樣,天庭要的是八方來朝,四海臣服,但道門要的是逍遙自在,人族氣運,連佛門亦是如此,那人更是一樣了。
“忍一時,不能忍一世,並非長久之計,我今日前來,是受教主點化,王母若是覺得陸壓有何不對之處,大可以當作沒聽見,我陸壓這就告辭!”陸壓見王母陷入了沉思之狀,頓時離座。
“陸壓道兄慢走!”王母卻攔住他道,“不知道友是奉了西方哪位教主之命?若是天庭真的全力出手,那麼那位教主是否會在背後護持?”
“準提菩薩產西方,道德根深妙莫量。荷葉有風生色相,蓮花無雨立津樑。金弓銀戟非防患,寶杵魚腸另有方。漫道孔宣能變化,婆娑樹下號明王。”陸壓道君並不點名,卻作詩曰。
聽到這首詩,西王母點了點頭,這說的正是那準提道人,而這位西方教主,最精於算計,血海上的哪一戰,西王母自然也看到了,這位教主被落了麵皮,自然不會罷休,加上紫微大帝被斬,就像拉上他天庭一起。
“呵呵,血海一戰,說他是教主之下第一人也不為過,恐怕陸壓道友這樣的老資歷也收拾不了他,那紫微大帝雖然是天庭麾下一御,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