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找回來,使玉佩完璧歸趙。請問陸小姐那塊玉佩是什麼形狀,有何記號?”
陸寒冰親眼看到叫花子的武功,完全相信叫花子有能力找回她的玉佩,見叫花子願意為她找回玉佩,轉悲為喜,掏出手巾,擦乾淚水,雙腳跪地,向曾白拜道:“有了恩公這句話,小女子放心了,小女子先謝謝恩公,小女子那塊玉佩是蝴蝶形狀,兩邊刻了兩個字,永昌。”
曾白慌忙道:“陸小姐,別客氣,快起來,你這樣做,折煞老叫花子了。”
二人一路無話,從小路轉到大路,曾白怕陸小姐走不到那麼遠,從熟人那裡借來一輛馬車,叫陸小姐坐在馬車上,他把陸寒冰送到樂書山莊,不等陸寒冰酬謝,轉身向家裡走去。
當天晚上,剛過三更,曾白為了給陸寒冰找回玉佩,他身穿夜行服,向彭春家走去。
曾白來到彭春家的後院外面,一個旱地拔蔥,一縱跳上圍牆,在上面來回走動。見院內顯的安靜。曾白做事十分小心謹慎,他向院內丟了一粒小石頭,等了一會兒,見院內沒什麼動靜,他放心地跳進院內。他悄悄地,輕輕地,迅速地穿過彭家後院,來到彭家前院,裡面顯得很安靜,彭家有很多房子,曾白不知道彭化住在哪間房子,曾白見東頭一間房子亮著燈,房子裡面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曾白見亮燈的房子美觀高大,必然是主人住的房子,他迅速地向亮燈的房子走去,走到亮燈的房子窗下,只聽房內有人在說話調笑。
聽聲音,曾白覺得是一對男女在說話,男的好像是彭化的聲音。
曾白聽後暗喜,用口水把窗紙弄溼,用手指把弄溼的窗紙戳穿一個小洞。曾白用眼睛朝著窗洞向房內看去,只見彭化摟著一個美麗的少婦,二人正在狂熱的親嘴。
那少婦好像有些害怕,她把臉偏開,一邊掙扎,一邊輕聲地對彭化說道:“少爺,你,你別這樣,,奴家現在是你的五姨娘,不是怡紅院的青樓女子,少爺,奴家和你不能胡來,如果老頭子回來,碰見你和奴家這樣,那不得了,丟了醜不說;會要了奴家的命,奴家的好少爺,奴家求求你,請你饒了奴家吧,放過奴家吧。”
曾白乃讀書之人,平時最痛恨淫邪之人,見彭化在偷自己的姨娘,不禁怒火上升,他暗暗罵這對狗男女不知廉恥,沒有人性,正想推窗跳進房內,去懲罰這對狗男女。只聽身後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曾白只好把推窗的手縮回來,很快閃到黑暗裡,躲了起來。
只見來人手提一盞燈籠,來人生的矮矮胖胖,八字鬍,小眼睛,四十多歲。他是彭家管家彭山。彭山口裡不斷哼著風流小調,半醒半醉,一腳高,一腳低,來到彭化**的房間前,他停止唱歌,來回走動。他被房間裡淫言穢語所吸引,他站在窗前,用手指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用眼睛朝洞內看去,津津有味欣賞裡面風流韻事。
只見房內的彭化把少婦越摟越緊,對著少婦嬉皮笑臉的說道:“桃花,我的好姨娘,今晚你放心。”他故意說半句留半句,趁勢向桃花臉上,嘴上……親吻一會,然後**道:“桃花,想當初你在怡紅院裡,是本少爺先看中你。你還記不記得,在怡紅院裡,你我二人親親熱熱,你貪我愛,**之歡,多麼風流快活。本少爺真是捨不得你,離不開你,本少爺正想用錢給你贖身,和你做個長久夫妻,想不到我那老不死的爹,不知怎麼也來到怡紅院。怡紅院裡,那麼多美麗的漂亮的**,那個老東西一個也看不中,偏偏看上你這個善解人意的**。”
說到這裡,彭化在桃花的臉上,用手親熱地擰了一把,嘻笑道:“我那個老不死的爹,跟我這個做兒子的,有意過不去,為了你,跟我爭風吃醋,從中硬插上一杆子,老東西來個先下手為強,用錢把你贖出怡紅院,想不到你從此做了我的五姨娘,為了這事,我彭化生氣好幾個月。桃花,本少爺和你住的地方雖近,卻不能相親相愛,這一年來,本少爺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桃花,本少爺為了想你,得了一種相思病。”
“哈哈,你得了相思病,這隻能騙別人,騙不了我桃花。”桃花搶著道。她用食指在彭化的天**重重戳了一下,又道:“誰都知道,你這個彭大少爺,天天在外,尋花問柳,風流快活,早就把我桃花忘記的九霄雲外。”
彭化見桃花不相信他,他指天劃地,發誓賭咒道:“桃花,請你相信我彭化,我彭化說的句句是真話。桃花,我彭化想你想得好苦,想你想的發狂,就是我那個老不死的爹,越老越好色,夜夜離不開你。我彭化絞盡腦汁,千方百計,想盡辦法,施展陰謀,總找不到適當的機會,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