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思,想求陳先生你跟我去燕京一趟。”
說實話,燕三的這些話還有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細微神情,讓陳子龍愈發覺得事情的蹊蹺了。
不過眼下陳子龍卻沒有心思細問這些,將郭詩藍再次從昏迷中救醒才是當務之急!
向墨初晴通知了一聲後,兩人便立刻搭乘當天下午的航班趕往燕京。
飛機在燕京機場降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然而兩人沒有任何的停留,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又立刻趕往郭家。
陳子龍曾經能想象到郭詩藍不俗的家世背。景,而當親自到達後,陳子龍才知道他所想的與對方的真實情況仍然有不少偏差。
兩人是步行到郭家所在的那個軍區大院的,因為在隔著這裡還有兩條街的時候,就已經對外來車輛開始限行,計程車自然就更不用說了。
而負責在大門口執勤的崗哨,則更是清一色的荷槍實彈,而且從幾位士兵的臂章來看,在這裡負責執勤工作的竟然是一個特戰連隊。
如果陳子龍沒記錯的話,能達到這種級別崗哨配置的軍院,貌似也只有軍區直屬大院才有這種資格。
而相應的,能住進這裡面的人物,差不多都跟江老是一個級別的。
在兩人剛走到大門處的時候,站崗的兩個士兵便立刻挺直身子朝燕三敬禮。
陳子龍看在眼裡,卻驚訝在心中。
倒不是他故意看底燕三,就算對方作為郭詩藍的私人保鏢經常出入這裡,但是也完全不至於讓這些特戰精英們有這樣的反應。
不過雖然心裡好奇,但是當著幾個戰士的面,陳子龍表面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當做了登記後,陳子龍便在燕三的引領下,繼續往大院裡走去。
“他們曾經都是我帶過的兵,後來我提前退役,成為了郭詩藍小姐的專職保鏢。”燕三好像看出了陳子龍心裡的疑問,在走出一大截後,開口解釋道。
怪不得,原來是這麼回事。
一聽他這麼說,剛才的那一切便立刻能說通了。
陳子龍也是帶過兵的人,所以他當然也知道這些。
對於這些血氣方剛計程車兵而言,無論他們走多遠升多高,永遠也不會忘記曾經教他一身本事的那個人。
走了約莫十分鐘左右的路程,燕三在一處獨立的別墅院落前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裡了。”燕三面向院落,朝陳子龍說道。
此時,院落的大鐵門微微敞開著,陳子龍聞聲朝裡面望去,看見院落中正停放著兩輛軍用吉普。
就在兩人正準備進入其中的時候,燕三卻突然又想起什麼一樣,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陳子龍說道:“對了陳先生,待會可能會遇到一點意想不到的狀況,還希望你能說服老首長他們讓你再為大小姐檢查一次。”
燕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與今天早些時候在旅館中的差不多。
雖然不清楚燕三究竟為何會有這反常的言行舉止,但陳子龍還是立刻答應了他。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當一走進別墅的瞬間,陳子龍便立刻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有兩對中年男女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其中那兩個男子均是一身軍裝,肩章上兩槓四星的軍銜在燈光的照射下有些耀眼。
而且此時,每個人的臉色都並不是那麼好看,好像被什麼心事壓抑著一般,都集體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
聽見有人進來,幾人立刻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轉向門口,落在了燕三和陳子龍的身上。
不帶對方詢問,燕三站直敬了一個軍禮後,便緊接著朝最上首的那名中年男子說道:“郭校,我從江州帶來一個朋友,他或許有辦法能救大小姐。”
這幾天,家主能想的辦法幾乎都想了,能請的人也幾乎都請過了,但最終等來的卻是所有人都不願意聽到的結果。
儘管燕三曾親眼看見過陳子龍將郭詩藍救醒,但是這次的情況實在特殊,燕三那也不敢打包票陳子龍就一定能成功。
郭炎虎聞聲,只是重新打量了陳子龍一眼,目光並沒有在對方身上多做停留。
“算了吧,燕三,你的心意我領了!”
郭炎虎甚至連陳子龍都沒有提,說完便委婉地示意二人先出去。
他就只有郭詩藍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這些年因為郭詩藍身上的怪病,郭炎虎幾乎快要費盡心思。
部隊裡的老專家,他請過。
醫學界的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