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嗎?”這回卻輪到墨初晴詫異了,說話的同時,卻飛快將頭扭過去,不再看陳子龍。
幹嗎?都被你丫逼到這份上了,再不幹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心裡那樣想,但是陳子龍卻沒有那樣說,“當然是脫衣服啊,你不是一直嚷嚷嗎?”
“我是讓你脫上衣,誰讓你脫褲子了?”墨初晴別過頭,沒好氣地說道。
“反正都要脫,先脫哪個還不都一樣?”陳子龍說道。
“怎麼會一樣?我是要給你背部擦藥,你脫褲子幹嗎?”墨初晴急了,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擦……藥?”陳子龍目瞪口呆。
敢情是這麼回事啊,你怎麼不早說,害得哥連皮帶都解了!
搞清了狀況,陳子龍慢悠悠地重新將皮帶繫好,然後動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結實勻稱的上半身。
趁著這個空當,墨初晴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個小型醫藥箱。
開啟,從裡面拿出一瓶跌打酒,還有一些棉籤。
這是自從上次陳子龍從孤狼山回來後,墨初晴就暗自備著的,沒想到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場。
其實,陳子龍有老陳頭特製的跌打藥。但是見墨初晴有這個心思,他也不忍拒絕,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享受墨初晴的這種待遇的!
用棉籤沾了沾跌打酒,墨初晴讓陳子龍換個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