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就都是俊男美女,美女,美女撒……
秦沐光想想就內心沸騰了,將救世主的偉大事業暫時忘卻。不過當他的目光觸及到伯希爾戲謔的眼神時,腦中的警鈴大作,一個激靈讓他成為漿糊的腦袋頓時清醒過來。
差點就給忽悠了呀,真是狡猾吶。
“還是不要了吧,我不行的。”秦沐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擺了擺手輕聲地說。
“不要啊,那可不行。”聽到秦沐的回答,伯希爾眼中的寒光一閃,不過瞬間笑顏開來。咧開嘴,露出尖尖的雪白牙齒,泛著冷光。
“撕裂空間,將敵人扔進時空裂縫內,讓他永遠消失。這個可是阿南嘉家族成名的絕學啊,甚至能幹掉比自己強大好幾倍的對手。別人想學都求不來,臭小子,你居然敢說不學?敢說不行?恩?”
伯希爾突然瞬移到秦沐的腳跟前,捏起秦沐脆弱地尖下巴輕聲地說:“告訴你,十年內你要是學不會這個,到時候讓老子丟人,我就先讓你嚐嚐這個味道!”
又威脅我!秦沐憤怒地在心底咆哮,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噴了出來。可是下巴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張嘴都困難,更別說開罵了。
二十年來就沒有被人如此威脅過,老爸老媽雖然不是把它含在嘴裡,但也是要什麼有什麼的主,哪有這麼狼狽過。
秦沐滿腔的怒意逐漸如潮水般褪去,終究不過是個二十歲的男孩子,青春期地叛逆過後,留下的孤獨的無助感。他現在覺得自己分外委屈,心裡酸的不行,連罵該死的創世神的情緒都沒有了。
“聽到了沒有!”
伯希爾加大手上的力量,一股強大的威懾力量施加在秦沐的身上。他非得讓這個臭小子服服帖帖不可,第一次的訓練他必須有絕對的權威。
直接面對這樣失去嬉笑的伯希爾,那直接攝人心扉的感覺讓秦沐的心臟抑制不住地顫抖著,他害怕了,真的在心裡感到恐懼了。
最終屈服在生命的威脅下,秦沐含淚屈辱地點了點頭。
“很好,那就開始吧。”
20、夢醒後的悲劇
依舊是繁花爛漫時,飄飄灑灑大朵大朵地飄落下來進入平靜的湖面,花瓣落入湖水,就在一接觸的時候,消散了,分解了……
原來這裡也是分白天和黑夜的呀?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是卻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想法。
這還算是夢裡麼?
遲鈍的秦沐這才覺得奇怪,不過當他的視線落在坐在樹下的男子,轉眼又將疑惑拋到了腦後。前兩次看到他都在夜晚,並不真切。而現在陽光燦爛,那人只是身著雪白真絲長袍安靜隨意地坐在那棵大樹下,就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視線。俊雅如玉的面容在陽光的照耀下越發讓人溫暖安心,還有那雙眼眼睛,不得不承認看遍了家鄉無數雙黑色眼睛,就是他的黑得如此深幽清澈,彷彿能將人的靈魂吸進去一般。
那人似乎看到秦沐的到來,波瀾不驚的眼中突然有著小小的驚訝,隨即平靜的臉上化開淺淺的笑容,衝著秦沐點了點頭微笑著。
真是一個溫暖如玉的美男子吶。
秦沐在心裡讚歎了一下,之前被伯希爾修理到眼皮都沒力氣抬一下的怨氣,都因為看到他的笑容漸漸消散了,心情平和了許多,甚至還有淡淡的喜悅和滿足。
秦沐真的很想問他,究竟是不是神王,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出這樣優雅的男子還會是誰。不過他並不想打破現在這樣的平靜,或許是不是誰一點都不重要吧。
原本像死狗一樣被抬進房間的秦沐,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安寧,甚至連嘴邊的苦仇深恨都化為淡淡的笑容。
當伯希爾推開威爾的房門時,看到的便是秦沐四肢大張仰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樣子,而秦沐嘴邊上翹的弧度更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若是沒記錯,當秦沐被他逼得力竭倒下去的時,那雙眼睛裡除了怒火還是怒火,以及滿是不甘和痛苦,怎麼只是在床上躺了兩三個小時猙獰的表情就變得安詳平和了?
伯希爾湊近秦沐,仔細觀察著行為舉止出乎意料的兒子。本以為懦弱無能的兒子覺醒之後連一絲魔力都沒有居然會反抗他,怕苦怕累動幾下就得倒地卻硬生生地堅持到大中午,而且這樣都可以睡得如此安寧。
伯希爾有些看不懂了。
他環顧了四周,威爾的房間佈局他都牢牢地記著。變化最大的就是那把黑色的高背椅,本來是靠在床對面的牆上,現在已經挪到了桌子前,正對著明亮的窗戶。書桌上放著幾本厚厚的書,隨意地相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