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瞭解瞭解才行,她整個人就像一個謎,留在這百花樓裡究竟是為了什麼?
兩人就這樣,一個站在門內,一個站在門外,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滿意,繼而各自想著心事。
“恭王,媚兒這廂有禮了。”彌香媚兒臉上忽的笑容綻開了,豔光四射,不動聲色的在東廂周圍設了隔音結界,開口便道破了恭王的身份。
“呵呵,媚兒姑娘真是深藏不露。”被叫破身份,恭王眼裡一絲慌張都沒有出現,反而神態自若的讚了一句,讓彌香媚兒更滿意了,她就喜歡聰明人,和聰明人合作,只會更愉快。
恭王內心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這樣平靜,他驚訝於此女方才的話,如若不是她眼力極好就是眼線眾多,早已將自己查了個清清楚楚,這如何能讓他不驚訝?只不過他從小習慣了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沒表現出來。
再轉念一想,如果說她眼力極好,那一定是個聰明之人,聰明之人內心都有*,只要開得出價碼一切就都好辦;又如果說她眼線眾多,在摸清了自己的底子之後還願意見他,就說明她對自己有所圖謀,這就更合金勵的心意了。人呀,最怕無所求,只要有所求,就萬事好辦。想到此,恭王才真正鎮定下來。
“恭王請。”彌香媚兒沒有灌注妖力的聲音媚而不膩,依舊讓人心神一蕩,只是沒有那種*蝕骨,讓人恨不得溺死在這聲音裡的魔音效果了。
恭王見眼前美人嬌軀柔柔一側,姿態嫵媚無比,一手輕扶門框,一手輕輕往裡一揮,一雙含情妙目定定看著自己,做出迎接的姿態來,會意一笑,舉步走了進去。
“恭王這樣身份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到百花樓來點小女子的牌子,該不會只是想與小女子結一場霧水姻緣吧?”彌香媚兒輕輕關上門,柳腰輕擺,翹臀一搖,走向了已在窗邊朱漆案几旁坐下的恭王金勵。
脈脈含情的媚眼裡印著金勵挺拔的身影,唇邊掛著迷人的笑容,性感的朱唇輕啟,飄飄而來。此情此景,能讓任何一位正常男人意亂情迷,只可惜,眼前嬌娃說出的話卻並不是:“客官,讓小女陪您喝一杯吧!”
金勵笑了,心裡卻有些失落,並不是因為此女沒主動上前陪他把酒言歡,而是因為他驚訝的發現眼前的女子,千嬌百媚,聰慧至此,絕不會甘心成為一顆任他擺佈的棋子,她不是他可以掌控的。那麼他的方式就得改改了,與眼前的女子只能合作,才有達成目的的可能。
“媚兒姑娘目光如炬,本王也就直言相告了。”金勵打量著已坐到自己對面,正傾首為自己斟酒的美人兒,想必她已對自己的來意摸了個七七八八,藏捏反而顯得小家子氣,那麼就乾脆開門見山的說吧,“本王想請姑娘出山,助我登上皇位。”
“據小女所知,當今天子乃王爺一母同胞的親哥哥,雄才偉略,寬厚仁愛,乃一位難得的聖明君主,對王爺更是親厚,王爺為何要反?”彌香媚兒笑了,這恭王雖然有野心,卻沒有大多數人類身上的虛偽做作,也不失為一個敢作敢當的漢子,不禁對他好感上升。
“……自古皇權爭鬥都是同一個原因,姑娘是聰明人,何必有此一問?”恭王沒想到彌香媚兒竟敢公然如此問他,有一瞬間的失神,眼內浮起愧疚,只是一閃即逝,很快便被義無反顧的決絕所取代,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消失了,有些不悅的說。
“哦?是這樣呀,請恕小女失言。”彌香媚兒很快捕捉到了恭王方才的複雜表情,自從進門以來,他還是頭一次失態,雖然很快被他用氣惱的語氣掩飾過去,但卻留在了彌香媚兒心底。這個恭王,不像是熱衷權力的人,而且方才她明明看到他眼中的愧疚,說明這奪位之事必另有原因,而且是恭王不想讓旁人知道的。
彌香媚兒會意一笑,既然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那就可能是他的底線,她是不會做那種觸碰別人底線的事兒的,更何況那些事兒絲毫不影響她與玉瑤的計劃,她不是好奇心重的人,那麼就假裝不知,大家各取所需。
“呵呵,姑娘言重了,本王乃一介俗人,不知是否有幸能得姑娘相助?”金勵見彌香媚兒如此作為,笑了,這女子很知進退,正是他需要的人。
“如何助?”彌香媚兒黛眉一挑,看向金勵,問道。
“想必姑娘也知道,本王皇兄乃千古明君,治國有方,本身毫無弱點,在我大金威望極高。本王如欲和平宮變,必先得讓其失去民心,本王登基才會水到渠成眾望所歸。”恭王嘴角恢復了親切的微笑,望著彌香媚兒的眼,卻絲毫沒有陷進去,強大的定力可見一斑。說到此,忽的彎腰上前,欺近了彌香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