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湊近耳邊輕吐熱氣。“難得羽觴有心,可是很少見的玩藝呢。”
忍住麻癢躲開,薄薄的耳垂猶如紅玉。“有什麼稀奇,又不是沒看過。”
“你看過?”他驚訝的揚眉,更不放過。“在哪?”
“天山上……”覺出他的身體漸漸發燙,她些許心慌。“一些醫書,我翻過兩頁。”
“哦……”拖長的聲音噙著謔笑。“看的時候不覺心動?”
耳垂忽然被咬了一口,險些跳起來,她語無倫次。“沒有,只是……”
“怎樣?”他好整以暇的追問,唇彷彿不經意擦過敏感的頸側。
“很怪,很噁心。”肌膚都快著火了。
“看別人確實有點。”他理解的點點頭,話鋒忽爾一轉。“若換成我和你?” 輕薄的指尖隨話語探動。“不想試試這些姿勢演練起來什麼感覺?”謝雲書不動聲色的挑弄,眼眸越來越深。“比如你伏在……”
“不想!”無法控制隨之而生的臆想,她羞窘萬分。“你……這……這可不是臥房!”
“不是臥房如何?”他笑吟吟的戲弄。“除了你我誰能進來?”
攔不住遊移的手,她強忍溢位的呻吟,聲音細如蚊蚋。“不行……這……沒有……”
“床?”幽暗的眸子望了眼密室,一把掃落書案上的字畫,現出烏光鋥亮的漆面,托起嬌軀一送。“現在有了。”
木質沉黑,肌膚如雪,勻美的雙腿垂在案邊。衣衫被扯得零亂半褪,大片欺霜賽雪的春光呈露,散發出勾魂蕩魄的誘惑。難以抑制的衝動翻湧,他肆意的吮咬拔弄,溫軟的胴體止不住輕顫,黑瞳迷亂而昏然。
他喑啞一笑,欺身附了上去。
取捨
少小離鄉,與父親並不親近,謝飛瀾挑了個恰當的時機探問。
“雲書叫你回來?”謝震川剛打完一套拳,接過熱巾拭臉,端起案上的參茶啜飲。“一切隨你的意思,泉州揚州均可居停,家總是在這裡的。”
“若我回來接三哥的位子?”
謝震川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四子。“不行,謝家將來執事的必須是他。”
謝飛瀾並未被父親不悅的神色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