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已經被嚇傻了,被羅天扶起來以後連話都說不利整了,只是不停的流眼淚,“少爺!我。”
“沒事兒!沒事兒!”羅天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語氣說不出的柔和,左腿突然一個側踢,剛才被他放倒的那個護衛才迷迷糊糊的才坐起來,被這一腳再次翻倒。
蘭奴矇眼角跳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慢慢滲了出來,羅天這兩年一直在鍛鍊的事兒他知道,可是他和家裡的護衛們打聽過了,都說這種方法只能強健身體,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哪知道這小子打起架來這麼老練。
羅天的表情很平靜,輕輕的扶著尼瑪向洞外走去,“先出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事兒了!”
尼瑪點了點頭,柔順的靠在羅天懷裡,蘭奴蒙才想說些什麼,羅天的臉轉變了過來,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一下子把他的話全都嚇了回去。
走到了洞外,羅天找了塊石頭,扶著尼瑪坐下了,“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處理點事兒!”
“少爺!他的父親是鎮長!”尼瑪這會兒回過神,一雙大眼帶著淚水看向羅天,她真怕這個小少爺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兒來。
羅天輕吐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沒事兒!你歇著就行,一會兒就好了!”
說罷,他轉身向著山洞走去,臉上的突然變得猙獰,“特麼的!敢搶老子的戲碼,真特麼的活膩了!”
在羅天看來,作為一個有前途的紈絝,強搶民女啥的那是必備的戲碼,可是他就一直沒敢拉下臉來做,哪想到今天居然被人搶先給幹了,這讓他非常的窩火。
“呼!”
羅天才進山洞,一股勁風已經當頭砸下,他心裡一驚,整個人沒有後退,反而直接衝了了進去,這是從那些散打教練那裡學來的經驗,這會兒要是退了出去,再想進來可就難了。
蘭奴蒙的手抖了起來,看到羅天對他兩個護衛下手的兇狠他就知道,這下子可能惹了大麻煩了,原本想埋伏在洞口準備來個偷襲,哪知道還是被羅天給衝了進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羅天已經撲了上來,一肩膀撞在他的胸口,兩個人一起撞到後面的石壁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蘭奴蒙還想說些什麼,羅天卻不給他機會了,“特麼的!就你這個熊樣,還想玩偷襲?”
蘭奴蒙現在就如同一條沙袋一樣,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可是連摔倒的機會都沒有。
羅天緊咬著牙關,就象在拳擊房訓練一樣,什麼直拳,勾拳,再加上擺拳,當真是拳如雨下,中間再夾雜著幾下膝撞腳踢,哪管頭還是pp,先打了再說。
一時間山洞裡發出一聲聲的悶響,再加上一聲聲慘呼,讓在洞外面的尼瑪聽得心驚肉跳,坐都坐不住了,趕忙向洞裡走去,她生怕羅天一時收不住手,打出人命來可就麻煩了。
“哦~!”
尼瑪才走到洞口,一聲沉悶的叫喊從洞裡傳了出來,那聲音慘厲無比,聽得尼瑪雞皮疙瘩都起了好幾層。
羅天從洞裡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奇怪的笑容,似乎是很滿足的樣子,“尼瑪!走,我們回家!”
看到羅天的笑容,尼瑪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那笑容說不出的邪惡,她擔心的向洞裡看了幾眼,想要說些什麼又忍住了,只能擠出一絲笑容,乖乖的跟著羅天向山下走去。
尼凱坐在書房中,手裡拿著一本書,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院門口,每天的這個時候,他都會這樣,只不過今天他的神色明顯多了一些什麼,“這小子應該回來了!”
兩年過去了,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他這個兒子,如果有選擇,他寧願蘭陵還躺在床上。
他一直在觀察蘭陵,可是越看越迷惑,他清楚的感覺到,這小子的訓練完全是系統的,對於一個從出生開始就躺在床上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尼凱不是一個沒有見識的人,這樣的情況他不是沒聽說過,可是每一個出現這種情況的人,下場都很悽慘,裁判所的那些傢伙似乎一直在盯著這種人,那種力量就算是他的父親也阻攔不住。
尼凱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他知道裁判所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做,按說發現這種情況的人,應該及時上報,可是蘭陵是他的兒子,或者說曾經是他的兒子,他怎麼可能那麼做?
兩道熟悉的身影說說笑笑的走進了院子,看著那張和羅琳有八分象的臉龐,尼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終歸是我的兒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也都一樣!”
他轉過頭來,看向書桌上的一封通知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