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朝臣,按律理當如何處置?”
“回皇上,按律當誅。”
“那藐視國法,依律又當如何?”
“回皇上,按律當誅。”
“那——”沉聲一笑,離王饒有興致地把身子略略往前傾了傾:“欺君呢?”
“回皇上,按律當誅其……九”突然,一直小心翼翼地做著回答似了悟到了什麼,整個人如同瀉了氣的皮球般攤倒在地上:“臣……臣死罪!”
“子澈。”
“臣在。”
“朕不認為縣官欺民和綁架朝廷命官之間能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你去一次滄州把這件事了結了,順便替朕把話告訴所有人,”目光轉到正立在百官前列的男子,風冥司慢慢道:“不管何種理由,膽敢違抗大離律法,就是暴民。”
“臣……尊旨。”
“及悅,”退朝的時候,葉子澈很難得地喚住了正欲離去的宰相:“去滄州之前,有一件事必須得讓你知道。”
“什麼事?”的55
步入御書房的伊始,那個穿著紫金色皇袍端坐在桌案前批點著奏章的身影便映入了眼簾。那一瞬間風冥之有些恍惚,十年,二十年,這裡彷彿從來就沒有變過,同樣的擺設,同樣的人,同樣的衣冠,同樣的坐姿,甚至連臉上的神情都是一致的。這是眼前之人平日呆得最久的地方,情景和人物早就交融,每次看上去,都是如此的自然……
“臣弟見過皇兄。”俯身單膝跪地,風冥之叩了一個全禮。
“不必拘禮……起來吧,阿之。”執著硃砂筆在奏章上勾勒完最後一道批文,風冥司難得地把目光從公文中移了開去:“怎麼,終於想到來看朕這個兄長了?”
“皇兄大病初癒,應該多休息才是。”看著那人臉上和掬的笑意,安王心底有些抽痛,可嘴上卻仍舊對著一旁的王福調侃道:“王總管也不擔待著點。”
“奴才也……”
“為兄的身體為兄自己最清楚,放心,這點事還累不著朕。”還沒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