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躲過追擊才幸運地回到了黑晶部落。
再加上馬德說從哈薩斯部落探聽到十分重要的資訊,所以這才將那些戰士眼中的困惑平息了下去。
走到大營門口,一個蠻族隊長在聽完馬德的訴說後。連忙帶著馬德三人向著大帳走去。
穿過狂歡的人群,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大帳的門口。
在蠻族隊長進去通報後沒多久,三人便被批准進入大帳。
最先入目的便是坐在大營最中央那張紫虎皮上的中年人,那中年人面頰消瘦,鼻子高聳,遠遠地望著給人一種陰霾的感覺。
彷佛坐在那裡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鷹。
那應該就是黑帝斯了。
在黑帝斯的身旁,同樣有一個人非常引人注目。那是一個全身都被黑袍包裹著戴著猙獰面具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直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座雕塑一樣。
當三人踏入營帳的時候,黑帝斯和帳中的諸位部落酋長還有他們身後的護衛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黑帝斯。是不是你派人殺死了我的父親?”馬德突然一改先前病痛的模樣,扯下了右臂的紗布,向著黑帝斯大吼道。
胖子的眼睛直視著黑帝斯,他發現聽到馬德的話的黑帝斯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地便鎮定了下來。
“馬德,你聽誰說的?”黑帝斯平穩地向著馬德說道。
大帳中的所有酋長都看向了馬德,他們眼中充滿了認真和困惑。
“我聽誰說的不要緊,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你派人殺死了我的父親?”馬德向著黑帝斯說道。
“沒有。”黑帝斯非常冷漠地說道。
“如果不是你派人殺死了我的父親,那麼為什麼僅僅只過了幾天,你便派信使來到我們的營地,要求共同對付哈薩斯部落?”馬德一雙眼睛憤怒地快要噴出火來。
聽著馬德的話,營帳中的諸位酋長露出的表情各不相同,或是震驚,或是沉思,但是毫無疑問他們似乎從馬德的話中找到了一些相同的東西。
如果只是一個部落,那麼還好解釋,可是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受到了邀請,這就讓他們不得不去仔細想想了。
“你想用打著部落聯盟的名義統一所有的部落是不是?你想在當上聯盟的領導者後,然後將這裡的酋長一個個解決掉是不是?”馬德根本不等黑帝斯說話一句一句說道。
在馬德質問的時候,胖子一直在觀察著所有部落酋長的表情。
馬德的話是他交的,在這個當口,如果說一步一步去套黑帝斯的話,那麼無疑是找死,黑帝斯完全可以將馬德打入叛徒的行列。
所以馬德只有將黑帝斯的意圖全部說出。那才有這翻盤的機會。
黑帝斯有沒有挑起各個部落和哈薩斯部落的戰爭對於有些酋長來說或許現在並不重要,但是如果關乎到他們的性命,那麼他們便要仔細考慮了。
當然,黑帝斯想要統一整個部落的意圖胖子也僅僅是猜測,但是對於這些酋長來說。一個猜測便足夠了,他們不會將自己的生命當成兒戲。
在酋長的一張張臉上,胖子看到了一種異樣,一種如同蘊藏著火山般的異樣。
儘管並沒有一個酋長開口發問,但是這些酋長的目光卻在飛快地交流著,從那些目光中,胖子看到了驚訝,疑惑。還有憤怒。
胖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就夠了,他並不需要現在這些酋長馬上站起來反抗黑帝斯。只要這些酋長心存懷疑,整個聯盟便會土崩瓦解。
相信明天早上留在這裡的便剩下惡狼部落了。
黑帝斯不再和馬德辯駁什麼,反而拿起了一杯盛滿紅酒的酒杯開始晃盪了起來。
從黑帝斯晃盪的那杯酒中,胖子看到了一種無形的憤怒。
那紅酒如同血液一樣在酒杯中不斷輾轉著。
胖子能夠理解黑帝斯此時的憤怒,如果不是馬德,那麼他已經成為了部落聯盟的首領,而現在在眾人懷疑之下。這個聯盟本身就不存在了,更不用說成為首領。
突然“鐺”的一聲聲響,黑帝斯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殺……”黑帝斯突然口中緩緩吐出了一個。
聽到黑帝斯的命令時,胖子幾乎懷疑黑帝斯瘋了。營帳內的酋長都是強大的戰士,而營帳之外雖然是惡狼部落的地盤,但是其他部落也緊緊相接。
只要有風吹草動,那些部落的戰士便會趕來營救自己的酋長。
惡狼部落不是哈薩斯,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