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絕,妖氛猖狂,瀰漫整個戰場。
漫天煙塵之中,邪雨再起,肆虐全境,斜立的人,因特殊體質,不死不滅,絲毫無損。
魔鐮飛舞,體內邪氣爆發,邪羅剎,深吸一口血色雨香,整個人陷入殺戮後的尚饗沉醉之中。
“偉大的邪神啊,您忠實的奴僕,再為你奉上鮮美的死魂,願您的榮光,哺育世間,滅盡骯髒的萬靈,讓真域天地重歸玄牝之境!”
魔鐮篤地,邪羅剎凝一身邪元,雙手高舉,滿身一禮,舞動邪魅之姿,祭祀天地之間,不死不滅,不存不在,不顯不現的唯一邪之神。
邪禮重現塵寰,邪風忽起,天地暗啞,陰霾四布,漫天邪氛之中,驚雷忽響,天地有感,降雨清世。
媧悠已然身受重創,驚見四位人寵,自爆護主,卻沒能傷害對手分毫,心中悲憤同時,又無比驚懼。
邪羅剎詭異祭祀之後,手執魔鐮,轉過身來,獰笑著看向了媧悠。
“媧皇宮的小主人,把你祭祀給邪神,一定會讓邪神大人滿意!”
媧悠冷冷道:“天地之間,怎有神蹟,邪神之說,不足一哂!”
邪羅剎狂笑道:“無知之輩,啟知天地秘辛!”
身影一動,邪羅剎手中魔鐮,化作死神鋒芒,封喉索命而出。
逼命一刻,媧悠強行催動體內妖元,身周妖氛濃郁,化出媧族妖身,身後蛇尾猛然一抽,急速掃向了邪羅剎。
媧悠是媧皇宮的皇族,而媧皇宮乃是太古媧神的嫡傳血脈。
媧悠更是媧皇宮,血脈最為純正的一個傳人,身具返祖之能,不然也不會冠以媧皇宮小主人的名號。
媧神作為妖族始祖,庇護妖族數萬年,妖體雄渾,實力強悍,乃是太古諸多巨頭之中,最為厲害的幾人之一。
媧悠身化媧族妖體,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蛇,體內氣息節節攀升,妖威無窮。
但,面對詭異體質的邪羅剎,交上手之後,媧悠仍然落了下風,數招之間,就被魔鐮撕開了數道巨大的傷口,鮮血橫流,體內生機罡力逐漸消散。
邪羅剎,臉色詭異帶笑,手中魔鐮舞動之間,邪神功法催動,奪生賜死,十分難纏。
媧悠心中駭然的同時,祖竅神識,卻越發冷靜。
“你體質十分特殊,幾乎是不傷不死,就算我的神通,把你轟成對穿,你也能迅速恢復過來!”
邪羅剎冷笑道:“小姑娘眼裡不差,邪神賜福過的道體,豈是你區區凝丹九層能傷!”
詭異一笑,邪羅剎魔鐮一勾,在媧悠腰身上,再度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媧皇宮的小主人,太古媧神的嫡傳血脈,你的鮮血,一定十分美味,你的神魂,一定是邪神希望得到的,你的驚懼,一定是天地至美的景緻!”
癲狂數語,邪羅剎,伸出腥紅的舌頭,在自己帶血的魔鐮上輕輕舔舐了一番。
“噁心!”
媧悠雙眼一寒,體內妖罡爆體而出,全數灌入碧綠寶劍之中,隨後,她身化流光,瞬化殘影而出,如流星過境,電閃急速,一瞬之間,就將邪羅剎道體,洞穿了數十次。
可惜,每一次的傷痕,對於邪羅剎來說,都是無效的攻擊。
只是一轉眼,邪羅剎體表的傷痕,就因為體內邪氣的原因,轉瞬恢復如初。
“雖然是妙招,但對於我來說,只是廢招!”
邪影一動,邪羅剎,同樣化作急速流光,當空與媧悠對撞在一起。
剎那之間,戰場之上,唯餘兩道殘影,難以辨認,刀兵交擊之聲,卻在四周響徹。
媧悠臉色寒冷如冰,雖處死地,卻無絲毫混亂,神通催動之間,依然圓潤。
邪羅剎,一身邪能爆發,手中魔鐮之上,邪威積盛,化作竄天邪火,焚燒一片虛空,力破媧悠妖身。
體內妖元流失,媧悠氣息已弱,竟然連妖身都難以維持,退化到人形。
有感勝負已定,天地之間,暴雨肆虐而下,邪氛猖狂更盛。
媧悠氣空力盡,手中寶劍不離,死死釘在地面之上,保持自己身子不至於倒下。
“如此嬌滴滴的小美人,殺了倒是可惜了!”
邪羅剎口中雖言可惜,但手中魔鐮卻無絲毫猶疑,一招斃命,急速往媧悠脖頸之處攻擊而去。
死神臨近,媧悠心雖不甘,怎奈氣力已空,難以為戰。
瞬影流光,詭異邪氛猖狂之際,一道符元,從天外而來,直衝邪羅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