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北辰心裡面有疑問,非清但笑不語,引著他往制符閣深處而去了。
北辰走後,一眾女弟子立馬就炸了鍋。
“以前沒發現啊,大師伯長開了,還是個大帥哥啊,你看他那雙眼睛,真是把我魂都勾走了!”
“你這小浪蹄子,回頭讓閣主聽見了,非把你扒了不成!”
“閣主才不會呢,閣主肯定是要把她扒了的,不過不是訓斥她,而是把你送到大師伯床上去,到時候,有這小妮子受的了!”
“兩位師姐,你們好汙啊,該找道侶了吧!”
“你這小浪蹄子,看老孃不收拾你!”
北辰隨著非清來到制符閣深處,進入一間主殿後,抬頭便見非白、非芙,以及另外兩名陸字輩的女弟子在。
非白、非芙北辰都認識,另外兩位,非清也第一時間給北辰介紹了。是制符閣的制符大師,陸蘭跟陸菊,兩人都是凝丹中期的修為,算起來如今跟北辰是同輩。
陸蘭跟陸菊兩個,人如其名,生的比花嬌豔三分,雖然都是凝丹中期的修為,模樣卻是二十出頭,看來是駐顏有術。
見了非白、非芙,北辰自是開心了,慌忙要上前說話,卻被非清給拎了回來。
“你小子給我站好,我有事情與你分說,算起來,如今你是宗門第四代首席大弟子,可謂是宗門高層,我制符閣的事情,你是不是有義務幫襯幫襯?”
北辰笑道:“師姐你有事情吩咐就是了,不用說的這麼正式吧?”
北辰笑臉相迎,非清卻是臉色莊重,揮手示意北辰坐上制符閣主位。
北辰猛然一震,開始時還以為是自己理解錯了,再看看非清,發現她還是指著主位,意思很明顯,讓他坐上去。
北辰還在猶疑的時候,非白跟非芙兩個,已經一左一右把他架上去了。
北辰真是如坐針鑽啊,起身又不是,坐著又不是。
而此時,非清帶著陸蘭、陸菊、非白、非芙站在一排,恭身給北辰行了一禮。
“符閣主事非清,拜見大師伯!”
非清如此鄭重,北辰立馬就慌了,有心喊停,見非清幾個都神色端正,不似玩笑,當即只得坐正了,開口道:“非清閣主不必多禮,有事直說就是!”
非清道:“非清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師伯首肯!”
非清如此正式提出此事,北辰心裡面猜想怕不是什麼小事,當即有點猶豫。
北辰猶疑的時候,下方非清等人,再度恭身一禮,“還望大師兄大師伯首肯!”
北辰慌忙點頭,“好了好了,我答應就是了,你們快免禮!”
陸蘭跟陸菊就算了,非白、非清、非芙三人,平日裡對北辰可是極好的,特別是非白,自北辰進入第四山之後,就把他寵在手心裡,北辰怎麼忍心,讓她們幾個一再相求。
北辰一同意,現場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北辰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問道:“非清師姐,到底是什麼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吧!”
非清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想讓大師伯在制符閣擔任大長老一職!”
聞聽此言,北辰驚呼道:“大長老!還是制符閣的大長老!非清師姐,你不是開玩笑吧,制符閣裡面,雖然沒有制符宗師,但至少也有幾位凝丹後期的制符大師吧,讓他們擔任大長老一職不是更好。”
北辰已經點頭同意了,非清也不怕他後悔,給他解釋道:“制符閣原本是有四位凝丹後期制符大師的,但是這幾位師伯,都是修院的長老,前些時候,四位長老已經回了修院,將制符閣的大小事務全部交給了我們幾個,說起來,我們制符閣還真是慘,只有大貓小貓兩三隻,連個鎮得住場面的人都沒有。”
南玄宗制符閣底蘊淺薄,北辰一直都知道,這也是南玄宗歷年來沒有出過一位制符宗師的原因。
北辰只是沒有想到,制符閣的底蘊,竟然窮到了這種地步,在非清之前,竟然連日常的運轉都要修院幾位長老來兼顧。
五人中,非白最知道北辰心中所想,嘆道:“說來也是無奈,四位修院長老,以前是宗門放在制符閣撐場面的,如今卻是被召回修院,無奈之下,我們五個只能硬著頭皮頂上,但制符閣的聲威不能就這樣落了下去,我們幾個一合計,這南玄宗裡面,除了我們五個之外,可還有一位制符大師,而且地位尊貴,任是誰都不敢小瞧了!”
非白說著,拿眼睛看了看北辰。北辰無奈搖了搖頭,“叫執事弟子過來,我當這個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