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拘束。”姚文進並沒有多揣測他爹孃的心思,語氣態度,都理所當然。
姚夫人繃著臉,抿緊了唇,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
殷莫愁父母雙亡,不得已前來投靠,說起來也是可憐。但她一見殷莫愁,卻甚為不喜,不悅她那一身詩人氣質的生動空靈,太飄忽了;那樣的氣韻,在她看來,就有種紅顏禍水的聯想。她嫌殷莫愁長相單薄,看起來孤乖,乖僻無壽,不夠福厚,不能蔭大持家。
尤其她出身大家,向來最重視的就是禮教規範;對閨閣的看法也總要端莊不輕浮,守禮不輸矩,含蓄有節,三從四德等;她最看不得那種“才子佳人”的蝕禮敗德;對女子逾越分內學男人般去讀什麼經文、做什麼詩賦的,更是不以為然,而把禮法內化,注意表面和形式的規範,偏偏殷莫愁就是缺乏閨秀該有的穩重。
像殷莫愁這般具著詩人的靈性。她看了便覺格格不入,更別說她從小正經事不做,專學男子般去讀什麼詩苦經文,倒像青樓藝妓似,也不知她父母是怎麼教的,倒讓他原先對她的那一點可憐,都給蹙眉蹙掉了。
“爹,娘。”姚文進又說:“殷妹痛失怙恃,我們當有照顧她的義務。再說,她與我們關係原就不同,更加要好好照應她才是!”他轉向殷莫愁。“殷妹,你就放寬心住下來,把這裡當作是自個兒的家,不必拘束。”
“多謝姚大哥。”殷莫愁微微欠身,輕聲答謝。
她察言觀色,就算再遲鈍。多少也感覺到一些散發出的冷淡。但姚文進的表情態度和語氣顯得那麼真心誠意,先前那哀悽的神態也不像是騙人的,她實在沒有理由多心和懷疑。
“咳咳!”姚謙乾咳了雨聲。
這下麻煩了!他屬意與相府聯親,就差一步而已,這主僕倆卻挑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