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偉陽說的是,自己替他將以前收受賄賂的錢上繳廉政賬戶的事情。
宗偉陽繼續說道:“今天秦月生臨走的時候,還強行命令我一定要按照他的指示行事,並且提到了蘇小紅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已經替我將那筆錢堵上。我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趙長槍聽了宗偉陽的話,眉頭卻皺了起來,他有些擔心的說道:“宗書記,你和蘇小紅的事情,秦月生知道多少。”
“除了不知道我具體給了蘇小紅多少錢,其他的事情都知道。不過,現在我已經將錢的窟窿堵上,蘇小紅也已經離開平川縣。只要他們抓不到蘇小紅就不能完成證據鏈。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宗偉陽遲疑的說道。
趙長槍的面色馬上嚴峻起來,說道:“蘇小紅雖然離開了平川縣,但是畢竟還在國內,如果秦月生有了其他的證據,再派人抓到蘇小紅,就能形成完整的證據鏈,雖然現在你已經將錢堵上,但是到時候還是要背處分。”
聽趙長槍這麼一分析,宗偉陽也感到問題的嚴重,於是想了一下說道:“嗯,好吧。我儘快暗中聯絡一下蘇小紅,勸說她出國一段時間。”
宗偉陽說完後,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的尾巴現在是割斷了,但是好像趙長槍還有問題吧?
常務副縣長雲衝手中可是還有許多照片呢!那些照片雖然都沒有什麼實質內容,但是趙長槍和王淑芳,李若萍,趙紫薇三人表現的也非常的曖昧。如果雲衝將這些照片交到上級部門,或者上傳到網路上,估計趙長槍也要受連累。
宗偉陽本來打算提醒趙長槍一聲,但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畢竟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估計雲衝並沒有將那些照片交給有關部門,或者捅到網路上。
雲衝是他的老搭檔,或許自己儘快提醒他一聲,就沒事了。
讓宗偉陽想不到的是,當他作為秦月生的老部下脫離秦月生的同時,雲衝作為他的老部下也開始脫離他這個老上級了!
就當秦月生的黑色奧迪離開平川縣,行駛在通往榆林市的國道上時,秦月生秘書的電話忽然響了。
秘書對著電話說了幾句後,結束通話電話,回頭衝坐在後座上的秦月生說道:“老闆,是平川縣常務副縣長雲衝,他說想要見見你,有重要的事情彙報。”
“雲衝?他有什麼事情?”秦月生疑惑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心思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雲衝這個人,秦月生還是非常瞭解的,這傢伙比誰都滑溜,很會來事。如果不是趙長槍忽然神兵天降,成了平川縣長,孟憲走後,雲衝就是平川縣鐵定的縣長了。所以,秦月生能想象到,雲衝一定和趙長槍不對付。
剛才自己和趙長槍鬧翻臉的時候,雲衝也在現場,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正在氣頭上。以雲衝的秉性,他這個時候來向自己彙報事情,肯定不是來找難看的,而是對自己非常有利的訊息,搞不好就是關於趙長槍的。
畢竟,現在趙長槍算是自己和雲衝共同的對手了。
想到這些,秦月生馬上對秘書說道:“好吧,你找個地方,告訴他,我們在那裡等他。”
秘書點點頭,重新撥通了雲衝的電話,說道:“雲副縣長,秦市長答應見你。就在‘天涯伊人’大酒店,對,你知道的。秦市長就在那裡等你,你動作快一點。”
秘書結束通話電話後,對前面的司機說道:“王師傅,前面路邊天涯伊人大酒店停車。”
“好嘞。”司機答應一聲,又向前開了一千多米後,一打方向盤,車子拐下了國道,上了一條林間小道。
小道只有五米多寬,恰好能錯開兩輛車,路兩邊全是密密麻麻的楊樹,路上鋪著零星的枯黃樹葉。黑色奧迪駛過,帶起枯黃的樹葉在空中打著旋兒。
黑色奧迪大約在林間小道上跑了兩華里的距離後,遇到一個路卡,邊上有兩個保安執勤。兩名保安看到黑色奧迪的車牌後,沒有阻攔,黑色奧迪越過路卡,繼續向前駛去。
又走了六七華里後,終於來到一座面積大約有六百多平米的農家院前面。這裡就是“天涯伊人農家院”。
由於這裡地裡位置隱蔽,並且在公路上沒有設定任何標記,外面看也毫不起眼,所以很少有人會注意這裡,於是這裡便成了某些特殊人士常來常往的地方。
顯然,秦月生一行人對這裡非常熟悉,不然不會如此輕鬆的找到這裡,路卡的保安也不會直接放行。
司機剛把車子停下,酒店裡面就跑出四個著裝暴露的小姐。兩個小姐將奧迪a4開到一邊去洗車,另兩個小姐則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