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連我都感到後怕啊!”吳東風真切的說道。
“就你能!事情該怎麼做,趙縣長心裡早有數,還用你來囉嗦?趙縣長,別理他,吃菜。”吳東風的媳婦看到場面有些僵硬,連忙呵呵笑著說道。
“嫂子這話錯了,如果大家有什麼事情和想法都不告訴我,我這個縣長不就成了瞎子,聾子?如果那樣的話,說不定我這輩子連個媳婦都找不下了。”
“趙縣長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怎麼會找不下媳婦呢?現成眼前就有一個整天唸叨你的呢!”吳東風的老婆一邊說,一邊盯著吳慧玲一個勁的看。
吳慧玲的臉馬上變得好像紅櫻桃一樣,她底下頭小聲說道:“嫂子說什麼呢!人家槍哥可是大縣長,我不過是個招待所的服務員罷了。”
“服務員怎麼了?咱家慧玲長得漂亮啊!女人最大的本錢就是漂亮嘛!你說是不是趙縣長,你看我們家慧鈴漂亮嗎?”
吳東風老婆又看著趙長槍說道。
由於這段時間趙長槍經常去醫院看望小亮子,所以這家人也不拿趙長槍當外人了。經常和他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趙長槍恨不能扇自己兩個大嘴巴,自己的嘴怎麼就這麼賤啊!閒的蛋疼提什麼媳婦的事情啊?
趙長槍有些難以回答吳嫂的話了,如果回答“漂亮”,說不定會讓吳慧玲誤以為自己對她真的有好感,如果回答“不漂亮”,肯定當場就要傷了吳慧玲的心。
就當趙長槍犯難為的時候,小亮子忽然站起來大聲嚷嚷道:“姑姑漂亮,姑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等亮亮長大了,一定娶姑姑做老婆!”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看我不拍你屁股!”
全家人都笑起來,尷尬的氣氛頓時消散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趙長槍晨練的時候,饒了點路,從已經開門的個人百貨商店中買了一個果籃,然後徑直去了醫院。
趙長槍要去看看受傷的方老師,從而更深入的瞭解一下二職高的情況。
方老師在醫院有認識的人,所以醫院好歹給他安排了一間病房,沒有讓他擠在走廊上。不用苛責這個五十多歲的老教師走後門,也不用苛責醫院對方老師搞特殊,這種事情在醫院實在太普遍了。
方老師畢竟是教書的,比較關心平川縣的政壇變化,所以當趙長槍出現在病房後,他一眼就把趙長槍認出來了。
方老師和趙長槍沒有私交,所以他以為趙縣長是來看望病房裡的另外兩名病人的,直到趙長槍走到他面前,將果籃放在他的床頭,並且笑呵呵的和他打招呼時,他才震驚的問道:“趙縣長,您,是專門來看我的?”
方老師一邊說著,一邊激動的就要從床上站起來。由不得他不激動,趙長槍雖然年輕,但是人家可是實實在在的縣長啊!放到古代,那就是一縣的父母官啊!人家竟然親自來看望自己,實在讓方老師有點受寵若驚。要知道,自從他受傷住院後,就連二職高的校長都沒有來看望一下他啊!
方老師的兩位病友聽說眼前這個陽光燦爛,好像鄰家大男孩一樣的年輕人就是平川縣長,不禁都瞪大眼睛,嘴巴張的好像窯口一樣,都說不出話來了。
趙長槍連忙扶住了方老師,不讓他起來,然後才說道:“我聽說了昨天二職高發生的事情,今天藉著晨練過來看看,怎麼樣,傷好點了吧?”
趙長槍一邊說,一邊看了看方老師裹著繃帶的胳膊。
“好多了。都是皮肉傷,被那幫小崽子砍了一刀,縫了八針,本來不用住院,但是昨天發生了這事,心臟的老毛病又犯了,醫生讓住院觀察兩天。”提起自己的心臟病,方老師輕嘆了口氣,看來這是困擾他多年的問題了。
趙長槍剛要問問方老師具體情況,病房的門忽然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從外面走進來,只是衝趙長槍微微點了一下頭,接著便失望的說道:“老方,我把醫院周圍的藥店都找遍了,根本就沒有施太可這種藥。唉,這可怎麼辦?”
方老師先沒顧得上回答老伴的話,而是說道:“先別管藥的事情了,你先過來見見趙縣長。他是專程來看我的。”
老伴嚇一跳,她剛才從外面進來,以為趙長槍是來看望另外兩名病人的,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縣長!還是專門來看她的老公的!
老伴馬上激動的一邊和趙長槍寒暄,一邊忙忙亂亂的給趙長槍沏茶。
“怎麼回事?難道醫院藥房裡的藥格外貴嗎?你們怎麼到外面買藥?”趙長槍接過方老師老伴遞過來的水,一邊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