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就連春節也很少回家。
“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下,島國的毒品這兩年有沒有大量的流入我國?具體和華國做生意的是什麼人,而華國這面的下家又是誰?”
“好的,槍哥,三天內,我給你答案。”嶽南山馬上說道。
童小軍看著打電話的趙長槍,不禁兩眼冒星星,他從趙長槍話裡能判斷出,槍哥正在和一個在島國的人通話。這傢伙的腦子裡竟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個詞,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姐夫,槍哥在給誰打電話?”童小軍小聲的問身邊的趙玉山。
“給嶽哥。”趙玉山隨便的說到。
“嶽哥是誰?”童小軍打破砂鍋問到底。
“山口組聽說過嗎?”
“從小說中看到過。好像很牛逼,很邪惡。”童小軍說道。
“嗯,嶽哥在島國也有一個組織,就是專門對抗山口組的。並且能和山口組平分秋色!”趙玉山說道。
這個世界上能趙玉山佩服的人並不多,但是嶽南山絕對算一個!嶽南山槍法精到,身手高強,尤其是耍得一手好飛刀,神出鬼沒,比槍子可厲害多了。
童小軍聽了姐夫的話,頓生身不能至,心嚮往之之情。這傢伙眨巴著眼睛對趙玉山說道:“姐夫,我想去島國,我想去見嶽哥。我想去對抗山口組,你幫我。”
趙玉山不禁一怔,自己這個小舅子可真夠野的,啥事都敢想啊!去到島國找嶽南山,對抗山口組?那可是玩命的活兒,他以為那是旅遊呢?
“閉上你的嘴,明天好好的去那個4s店上班吧!我可不想你姐整天哭哭啼啼的和我要弟弟。”趙玉山一巴掌拍在小舅子的後腦勺上。
趙玉山和童小軍說話的檔兒,趙長槍也和嶽南山結束了通話。
“嶽哥怎麼說?”趙玉山問道。
“三天後給我們訊息。哼哼如果向少傑的上家真的在島國,並且他曾經親自和對方接過頭的話,就等著被逮捕吧!我就不信向家能擺平國內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也能擺平國外那些人。”趙長槍冷笑一聲說道。
由於出了向少傑的爛事,眾人的興致也降了不少,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后,便結賬離開了。
讓大家想不到的是,當他們就要離開的時候,十九次郎差點又惹禍。這夯貨出門的時候,不好好的走路,竟然“噌”的一下跳到了趙長槍等人剛剛吃飯的大圓桌上,然後打算從圓桌上跳出門去。
這貨一千多斤的體重,圓桌哪能撐得住!於是乎,它笨重身子剛剛跳到桌子上,整個大圓桌就傾翻了過來,桌上還沒收拾的杯盤碗盞全都稀里嘩啦掉在地上。要命的是,滾落到地上的固態酒精直接將傾灑在地上的酒點燃了!
地上就是木地板,一旦燃燒起來,事情就徹底大了!
好在大家人多,七手八腳的將火弄熄。趙玉山看著一臉無辜的十九次郎,恨不能一拳搗爛他的兩個大眼蛋子!這夯貨簡直就是個惹禍精啊!
不過從此以後,這傢伙也記住了一件事,以後再也不能再帶著十九次郎下館子了。
離開牛記狗肉館之後,趙長槍沒有和趙玉山一起回醫院。他去了錢老爺子的家。
錢老爺子對趙長槍有提攜之恩,現在又得了重病,趙長槍既然已經到了燕京,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望一下他。
錢老爺子的住宅依然是老樣子,寬敞的小院,三層的小別墅,隔著大門能看到小院中的假山。小院外面是一圈法桐樹,這個季節,枝幹上光禿禿的,沒有一片樹葉,偶爾有幾個圓球樣的果實掛在樹上。
看著眼前的法桐樹,趙長槍的心中忽然滿是蕭瑟之意,他想起了得了重病的錢老爺子。老爺子的身體也許就像這料峭春寒中的法桐樹吧?一樣的堅挺,一樣的倔強,一樣的蕭瑟。不同的是,當春寒過後,春風吹過,這些法桐樹馬上就會迎來一個真正的春天。可是錢老爺子還能迎來他的春天嗎?
門口沒有衛兵,趙長槍記得他上次來的時候衛兵就撤去了。不過趙長槍心中卻清楚的很,雖然明面的衛兵是沒有了,但是暗中肯定有人在保護著錢老爺子,錢老爺子現在可是中調部的一把手,乾的就是地下間諜工作。
接下來的事情馬上印證了趙長槍的判斷,因為他剛剛走到大門口,還沒等將手放到門鈴上,隔著鐵柵欄的大門,他便看到別墅的門開了。
趙長槍驚喜的發現從別墅裡面跑出來的竟然是好久不見的錢其強!趙長槍早有耳聞,錢其強現在已經是南海艦隊的中校參謀,不是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