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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向少傑今天可不是簡單的囂張。我能看出來,當他進入我們的房間,看到我們後,他臉上的神色是非常害怕的。像這種紈絝子弟,那時最大的可能,就是頂多說幾句狠話,然後走人。但是向少傑卻硬著頭皮選擇了向我們動手!這說明向少傑背後有高人給他支招啊!他這是在做給某些人看。”趙長槍又說道。
“做給某些人看?做給誰看?”趙玉山又問道。
“打個比方。假如小時候,你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有一次你在班上偷了同學的文具盒。當老師在講臺上大聲詢問到底是誰偷了文具盒時,你是和以前一樣調皮搗蛋,裝作若無其事啊,還是躡手躡腳,連老師的臉都不敢看,裝成一個乖孩子?”趙長槍笑著問道。
“當然是和以前一樣調皮搗蛋,裝作若無其事啊!不然老師本來就懷疑是你乾的壞事,你再臉紅脖子粗,你不是欲蓋彌彰嘛!”童小軍馬上說道,看來這事他以前幹過不少。
“向少傑現在就是那個壞學生,他現在做了壞事。不過他現在裝作若無其事可不僅僅是做給警察看,而是還做給另外一些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向家已經開始給向少傑做公關工作了。向少傑就是要告訴那些人,我向少傑真的沒事。你們看,如果我有事我還會這麼囂張嗎?警察懷疑我是沒有道理的。你們替我說話是不會有風險的。”趙長槍說道。
“槍哥,這麼說來,專案組就真的拿向少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洪亞倫也有些沮喪的問道。向少傑不但是個大毒梟,而且還差點害死童爸爸童媽媽,此時卻仍然逍遙法外,不由得大家不沮喪。
“我估計現在專案組是拿向少傑沒轍了。不過這些都是我們的估計而已,是不是這樣,還要求證一下。”趙長槍說著話,取出手機撥通了專案組陸曉紅的電話。
“陸曉紅,你們專案組好像不給力啊。我剛才看到向少傑了,這個混蛋還囂張的和我們打了一架。我想知道專案組為什麼還不將他抓起來?”趙長槍不客氣的說道。
“趙長槍,我看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以為我們不想馬上將向少傑抓起來?可是我們要抓人得有證據啊!現在振邦保安公司的事情和向少傑扯不上關係,而向長明則把藏獒肚子裡藏毒的事情承擔了下來。對了,說起來,打死你你可能都想不到,你知道振邦保安公司的法人代表是誰?”
“誰!”趙長槍情不自禁的問道。
“向長明!現在事情成了這個樣子:藏獒養殖場是向少傑的,但是他的手下,負責具體管理養殖場的向長明卻瞞著他利用藏獒藏毒販毒,並且組建了振邦保安公司,聘用田宏健為副總經理,暗中經營毒品生意。而趙玉山跑到藏獒養殖場大鬧一番,陰差陽錯的發現了藏獒腹中的毒品,並且去報了案。於是向長明惱羞成怒,便派瓜皮頭將童小蕊的父母綁架了,說是勒索,其實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打算再讓他們回去。這兩位老人能平安歸來,也算一個奇蹟了。你看,整個過程中,都沒向少傑什麼事,我們憑什麼抓人家啊!說起來趙玉山倒是危險了,他涉嫌勒索向少傑三百萬。”陸曉紅懊惱的說道。
“你們相信了這些話?恐怕這種話也就只能騙騙傻子吧?”趙長槍不客氣的說道。
“唉!問題不是我們相不相信,問題是現在所有人的口供都已經統一了起來,而且所有的證據鏈都指向了這個方向!假作真時真亦假,就算我們明知道這不是真相,我們又能做什麼?我們需要的不是猜測,不是想當然,而是證據!”陸曉紅非常懊惱的說道。她也知道這事情的幕後主使人就是向少傑,可是專案組卻沒有證據!只能拿向少傑一點辦法都沒有!
趙長槍不禁皺起來了眉頭,事情和自己料想的基本一模一樣,看來要想抓捕向少傑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然而趙長槍還是問道:“難道那些向少傑的手下就沒有一個人出來指認他?你們連一個人的嘴巴都撬不開?”
“乾脆別提他們了。田宏健,瓜皮頭,甚至就連以前膽小怕事的向長明,這次都好像吃錯了藥一樣,一口將所有的事情都承擔了下來,軟硬不吃!他媽的,如果不是現在提倡文明辦案,姑奶奶我把他們的牙齒打的一個不剩!”陸曉紅越說越氣,最後竟然爆了粗口。
陸曉紅穩定了一下情緒,才接著說道:“看來向家人的確是手眼通天啊,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他們將口供統一了起來!而且,據我們調查,田宏健,瓜皮頭,向長明,還有幾個知道內情的振邦保安公司的關鍵人物的家屬現在竟然都不在家!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據說是去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