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所以逮住一個記者,便呼啦圍上去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
今天來的記者雖然不少,但是和這些鬧事的眾人相比,還是沒法比。於是乎,每一個記者都好像一塊強力磁鐵,而眾人則像流沙河裡的鐵砂,全被一塊一塊的磁鐵吸引了過去。幾乎每一個記者的身邊都圍滿了人。
眾人的熱情倒是將這些記者嚇了一跳,以前他們碰到這種集體**件,想找個人做採訪,很難。老百姓不敢說,當官的不願說。今天倒好,一幫人竟然把他們好像唐僧肉一樣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嗡嗡的說個不停。
沒辦法,這些記者只好讓他們選出一個代表,詳細的說,原本有些混亂的場面這才又恢復了秩序。
這些記者都是人精,他們既然被孫國偉和吳飛靈請過來,當然知道孫國偉和吳飛靈的意思,無非就是給趙長槍製造一點負面新聞。但是此刻他們聽完這些養殖戶將事情的經過說完後,逐漸明白過味來,這就是一個針對趙長槍的陰謀!
此時,周家輝也已經從辦公樓裡下來,和宗偉陽等人站到了一起。,他看到眼前的局面後,腦門上的汗噌噌的向外冒,心說:“完了,這下全完了。本來是打倒趙長槍的一場運動,成了給趙長槍歌功頌德了!我草,這叫什麼事啊?”
這些養殖戶為了獲得趙長槍的原諒,也為了獲得王詩韻的原諒,在和記者訴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不斷的說趙長槍的好。說他一心為公,無私奉獻,蠟燭成灰淚始幹。他們今天弄出這樣的事情,是他們混蛋,是他們無知,不是趙長槍的責任。
周家輝也不是糊塗蟲,他知道張立武既然將孫大壯抓起來了,肯定還想從他嘴裡套話,到時候,如果孫大壯將自己給供出來,自己別說往上爬爬了,不讓宗偉陽和趙長槍一擼到底就不錯了!
宗偉陽看到身邊的周家輝一腦袋的汗,身體好像還不時的顫抖兩下,於是有些疑惑的問道:“周家輝同志,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怎麼出這麼多汗?”
“哦,不。不不。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天太熱。唉,這鬼天氣,也不下雨。”周家輝連忙掩飾道。不過這傢伙剛說完,馬上就後悔了,心想:“我草啊,剛才我為什麼不順杆爬,就說身體真的不舒服離開這裡?呆在這裡實在太危險了!如果孫大壯將我給告了,我就徹底的完蛋了。”
“嗯,沒事就好。雖然今天是有點熱,但是事情卻好像要圓滿結束了。呵呵,這個王詩韻,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宗偉陽呵呵一笑說道。
等到眾人將事情的經過和記者朋友說完之後,又派出代表給趙長槍道了歉。最後才又將目光投向了王詩韻,心說:“我的姑奶奶。現在我們也坦白了,也交代了,你總該要去救救我們的小兔子了吧?”
王詩韻看著眾人焦急的目光,臉上原本冰冷的神色這才又緩和了一些,不過她並沒有馬上跟著大家走,而是轉身對帶著手銬的孫大壯說道:“還有你,你總也應該說點什麼吧?我不相信這是你自己的主意。說說吧”
王詩韻正要繼續說下去,卻聽趙長槍在旁邊說道:“算了,詩韻,你還是先去幫大家救兔子吧。早去一分鐘,或許就能多救活幾隻兔子。孫大壯自然有專門的人審問他。”
趙長槍心中門清,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人操縱,而目標正是自己!毫無疑問,這個站在背後的人肯定是官場之內的。而孫大壯肯定有渠道和這個幕後操縱者聯絡。
就孫大壯這種貨色,如果王詩韻以不去給兔子治病為理由要挾孫大壯,孫大壯或許就真的會把幕後的黑手給供出來!
趙長槍雖然希望孫大壯能將他背後的人物供出來,但是他卻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場這麼多人,這種負能量的東西,這種給黨丟臉的事情,還是不要當眾說出來的好。
趙長槍一邊說,一邊暗中向王詩韻擠了擠眼睛。王詩韻冰雪聰明,馬上明白了趙長槍的意思。她開啟藥箱,取出一張配方單,然後又交給趙長槍一瓶針劑,說道:“趙縣長,你馬上讓人將藥品樣本和配方交給已經聯絡好的獸藥生產廠家。讓他們連夜生產。我先和他們去養殖基地。”
王詩韻說完後,又轉身對就在身邊的畢燕青說道:“大叔,我們走,我先去看看你家的兔子。”
“哎,哎,好,好。”畢燕青一邊高興的答應,一邊招呼自己的老婆將他推出了人群。王詩韻便跟在他們身後。
“張立武,你派輛車將王詩韻送到養殖基地。”趙長槍看著王詩韻的背影,對張立武說道。
王詩韻剛才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趙長槍怕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