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條年輕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司機正在猶豫要不要奮不顧身的跳水救人,卻看到趙長槍的身體從水中冒出來,並且已經離岸邊有二十多米。
看著在水中不斷划水的趙長槍,司機長噓一口氣,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再想想剛才趙長槍打電話時說的話,明白了,人家這是小兩口要玩浪漫呢!自己算是白擔心了。
司機鑽進計程車,一溜煙跑了。
水庫中冰涼的冷水,以及趙長槍腦袋上的傷沁水後發出的刺痛感覺,讓趙長槍的腦袋更加冷靜了下來,他開始考慮事情的前因後果。
自從昨天早上的車禍發生後,趙長槍就一直在納悶後來那些人為什麼去的那麼快,幾乎車禍剛剛發生,他們就到了。昨天他在信訪室整理那些民工的資料時,他忽然想明白了事情的整個始末。
因為那些民工都是輝煌建築公司的工人,所以趙長槍專門調取了輝煌建築公司的資料,當他看到輝煌建築公司老總左立的照片後,他馬上就想到了半年前寧海市街頭被自己暴打的那個年輕人。
趙長槍馬上就明白昨天早上的那場車禍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左立有預謀的行動,左立的目的就是要透過車禍拖住自己,然後帶人來報當日的被打之仇,可惜他低估了自己的戰鬥力,不但仇沒報了,還再次被自己暴打一頓。
由此來看,昨天上午的圍堵縣政府行動和今天誣陷自己的事情也都是左立策劃的。
“媽的!老虎不發威,還真以為我是病貓了!”趙長槍使勁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水面,濺起一片水花,懊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