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
“魏警官,救命!魏,魏警官,救命!”小黑嘴裡發出虛弱的呼救聲。
“行了,放了他吧。快點送你的朋友去醫院吧,他失血太多了。不快點輸血,恐怕會留下後遺症。”
魏婷終於說道。再讓趙長槍打下去,恐怕小黑不死也得落下一身殘疾!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就算她也罩不過來。
“去你媽的吧!”
趙長槍一把將小黑朝早已經嚇得站在審訊桌旁邊直哆嗦的記錄員身上,兩個人的腦袋啪的一聲撞在一起,然後同時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走了,你怎麼辦?”趙長槍抱起地上的趙炳武,問魏婷。
“快點走你的吧,我沒事,這件事情,我會如實上報的,放心,不是每個警察都像常二奎一樣無恥的!”
魏婷衝趙長槍擺擺手,讓他快點離開,再讓這個傢伙呆下來,指不定還會捅出多大的簍子!
“那我先走了,小翠花會告訴你事情的本來樣子。我等你的好訊息。”趙長槍抱著趙炳武快步離開了審訊室,朝派出所大門的方向走去。
偌大的派出所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來阻攔他!
趙長槍將趙炳武扶到自己借來的摩托車上,風馳電掣一般駛向芙蓉鎮衛生院,但是芙蓉鎮衛生院是小型醫院,血庫中竟然沒有和趙炳武配對的血型。只好將他的腳簡單包紮一下後,用救護車快速的將趙炳武送往了夾河市人民醫院。
趙長槍沒有在夾河市人民醫院久留,他直接將趙炳武託付給了謝蘭蘭醫生,然後又給把總打了電話,讓他派個小弟過來照顧趙炳武,自己就連夜趕回了趙莊。
競選在即,正是多事之秋,他估計農民等人也應該已經找到偷羊賊了。如果尹大路丟羊的事情也和尹大發有關,他決定向尹大發出手了!
被動挨打絕不是他的風格!
在回趙莊的路上,趙長槍給李若萍打了電話,問她揭發黃夏留的事情弄得怎麼樣了。李若萍告訴他,已經掌握了一些黃夏留的違法犯罪證據,上繳給了紀檢委,但是效果並不是太好,黃夏留只是受到了黨內警告,官降一級,變成了副處長,但是並沒有被雙規,更沒有被法庭傳喚。看來在臨河市,黃夏留還是很有能量的。
“操!”趙長槍結束通話電話,氣氛的罵道。他將複雜的官場想的太簡單了,僅僅依靠一點點貪汙受賄的汙點,很難拿下一個處級官員。
趙長槍趕回趙莊的時候,趙莊已經萬家燈火。
趙長槍回到自己的家,發現農民正帶著幾個人在等自己,淑芳嫂子給大家沏了茶水,陪著大家聊天。
“老大,偷羊賊找到了,就是這幫混蛋!”
趙長槍一進門,農民就迫不及待的對他說道。
趙長槍心中一喜,這幫傢伙辦事的速度還真不慢!至少比那些警察強多了!
他哪裡知道,這兩天來,農民帶著五十多個弟兄,幾乎沒日沒夜的在趙莊周圍的村子裡排查。他們辦事可不像魏婷那樣講事實,擺道理,走法律程式。
農民帶著一幫兄弟,只要打聽出哪個村子裡有賊頭,馬上就會找到他家。去到後,二話不說,先把開山刀劈在那人面前,然後再問他有沒有偷尹大路家的羊,還知不道四鄰八鄉其他的賊。
那些賊頭平時也就搞個小偷小摸,偷人家只羊,摸人家只雞,要不就藥人家只狗,哪裡見過這陣勢?操!這他媽是真正的黑社會啊!惹不起!於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回答農民的問題。
幾乎農民每找到一個賊,都能得到一大串的有用資訊,這幫賊生怕農民不相信自己的話,常常連村裡誰和誰通姦,誰和誰搞基都說給農民等人聽,搞得農民和手下的弟兄們每天都好像聽故事一樣。
農民就是用這種手段,一天兩夜的時間,就把偷羊賊帶到了趙長槍面前。
“好,弟兄們辦的不錯!改天夾河市好再來酒館我請客。”趙長槍拍拍農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農民頓時一咧嘴,心中說道;“老大,你也太摳門了吧?好不容易請弟兄們一場,好歹也去個上檔次的地方啊,竟然去好再來那樣的路邊店!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啊!”
趙長槍不再去理會農民的一張苦瓜臉,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被尼龍繩捆成一團的五個偷羊賊。
王淑芳看到趙長槍要辦正事,和趙長槍說了幾句話就回自己家去了。
五個偷羊賊都是三十浪蕩歲的小青年,從學校裡畢業後,下力氣幹活,吃不上那份苦,做生意,又沒有那頭腦,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