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點?”鄧雄傑笑著說道。他沒說“你”,而是說的“我們”,表示他和趙長槍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趙長槍一邊嘿嘿笑,一邊說道:“不過分,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你看看那娘們那囂張樣,平時還不知道怎樣欺負人呢!我這也算給被她欺負過的人出口惡氣。再說了,她這麼年輕就開這麼好的車,說不定是個二奶,說不定還曾經讓一個美好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趙長槍說的好像戳了人家的輪胎是在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一樣。鄧雄傑一陣無語,心裡一陣嘀咕:“你年紀還不如人家大呢,不也開著好車?”
不過這話他可沒敢對趙長槍說,只能在心裡想想。
笑過之後,趙長槍這才注意到,剛才的停車場原來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室外停車場,停車場上,還有一個保安在指揮車子停放。看來長髮女郎是到酒店裡面吃飯了。
“走,下去吃飯。”趙長槍重新開啟車門對鄧雄傑說道。
鄧雄傑嚇一跳,他也看出來了,眼前可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裡面吃一頓不得幾大千?快趕上自己半年的收入了,哪裡吃的起喲!
“趙主任,我帶的錢可不多啊,到這裡面吃飯可得你請客啊!”鄧雄傑嘿嘿乾笑著說道,在他的印象中,趙長槍可是個有錢人。沒錢能開悍馬嘛!再說,趙莊的那個村辦企業不得每年上百萬的利潤?
“想什麼呢?我們去喝羊湯。順便看看那個奇葩女人看到她車胎被戳時的樣子,嘿嘿。”趙長槍一臉壞笑的說道。好像一個做了惡作劇的孩子,等著看惡作劇的效果一樣。
鄧雄傑順著趙長槍目光看去,這才發現就在離五星級大酒店不遠的地方有個羊湯館。兩人邁步朝羊湯館走去,車子就仍在路邊。
雖然路邊沒有停車位,但是已經有幾輛車停在那裡。看來也是個有關部門預設的停車點。
兩個人走進羊湯館,要了二斤羊肉,十個大火燒,開始大爵特爵。
鄧雄傑一邊吃還一邊對趙長槍白話:“趙主任,這頓飯我請了,等我們追回丹參款你請我到那裡面搓一頓行不行?我老鄧還從來沒有在五星級酒店吃過飯呢!”
一路走來,鄧雄傑發現趙長槍這傢伙不但很好說話,而且還有點孩子氣,所以和趙長槍說話也隨便起來。
“切!傑哥,你還真以為我是土豪啊!”趙長槍一邊說,一邊吃,還一邊看著不遠處的五星級大酒店出口,生怕錯過了看看那個女人發現自己的蘭博基尼車胎被戳爛時的表情。
就在此時,趙長槍忽然發現一輛黑色的奧迪a4緊貼著他的悍馬停在了路邊,但車上卻沒下來人。
不過趙長槍也沒往心裡去,誰知道人家在車裡幹什麼,也許車裡有一男一女正打算大白天玩場車震。這可不稀罕,趙長槍還聽人說過,有女人大白天跑到大街上當眾強 奸男人的呢!
在這個集體喪失信仰的時代裡,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直到趙長槍和鄧雄傑將二斤羊肉和十個大燒餅吃個精光,那個倒黴女郎也沒從不遠處的五星級大酒店中出來。
“操他媽的,不等了。我現在可以肯定加確定,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小三!一定是和她凱子在酒店開房呢!走吧,幹正事要緊。”趙長槍抹抹嘴對鄧雄傑說道。
然後招呼老闆過來算賬。
這是一個夫妻店,另外還有一個膀大腰圓的小夥子幫忙。
羊湯館裡吃飯的人不多,有幾個客人到後面的包間吃飯了,在前邊大堂吃飯的就趙長槍和鄧雄傑兩個人。
老闆走到趙長槍面前,拿出筆在紙上一陣嘩啦,嘴裡唸唸有詞,然後說道:“總共五百八十六塊七毛五。你給五百八十六吧,剩下七毛五算打折了。”
趙長槍和鄧雄傑嚇一跳,我操!二斤羊肉,十個燒餅要五百八十六!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算的帳?
“老闆,你算錯帳了吧?我們可是就要了二斤羊肉,十個燒餅啊!我們也沒喝酒。”鄧雄傑著急的說道。
雖然剛才他說要趙長槍請他到旁邊的五星級大酒店搓一頓是玩笑話,但剛剛這頓飯卻是的確想請趙長槍的。別的不說,就憑趙長槍大老遠的將他從將軍堂捎到省城,給他免去幾十元的路費,他就該請趙長槍搓一頓。
沒想到他們這一頓竟然吃下這麼多!五百多!操,這老闆怎麼不去街上搶錢啊?
“五百多塊錢也叫多?你要是到那裡面吃一頓,五千都不夠!快點交錢吧,我還要招呼生意呢!”老闆不耐煩的說道。眼神中滿是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