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小子懂什麼,這些瓷器裡面說不定有國寶,都是華國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不能砸。”
那名小弟滿臉疑惑的問趙玉山:“山哥,難道那些衣服,日用百貨不是華國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
趙玉山在小弟的腦袋上又拍了一巴掌,說道:“你小子真笨,國寶具有不可複製性,你懂不懂?操,不懂就聽我的!給我撤!我們再去砸下一個場子!”
小弟連忙跟著趙玉山趕緊趕路,口中還不斷嘟囔:“不可複製?沒聽說過這玩意還能影印的。”
趙玉山接到趙長槍電話的時候,已經砸了陳曉刀的三個場子,正做著大巴車往毒玫瑰總部趕。他聽到趙長槍問他活幹的怎麼樣了,連忙說道:“槍哥,一切順利,我正領著兄弟們往回趕。”
“山哥,你帶著弟兄們到共青團路來一趟。這裡好像有好戲了。”趙長槍簡單的說道。
“是,槍哥,我們三分鐘後趕到。”趙玉山在電話裡說道。看來他們離共青團路並不遠。
“好吧,我等你。”趙長槍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此時,場上兩警察面臨的形式越來越惡劣了,兩個人完全被二十多個混混包圍了起來,步步緊逼了過去。
農曆臘月天,天很冷,但兩名警察腦門上卻都滲出細密的汗珠,老警察手中的槍也微微顫抖。
“你們想幹什麼?暴力抗法是違法的!是要做監牢的!”老警察大聲吼道,但卻有些色厲內荏,中氣不足。雖然手中有槍,但他卻遲遲不敢開槍。
“唉!”坐在車裡的趙長槍不禁為老警察的表現輕輕的嘆了口氣。老警察手中有槍,如果此時他果斷的鳴槍示警,或許能震懾住眼前的這些混混。但現在老警察竟然暴露出了自己內心的恐懼,這隻能助長這些混混的囂張氣焰!這些混混們看到兩名警察如此懦弱,可能真要對他們動手了!
趙長槍料想的一點都沒錯,只見老警察的話剛說完,一個混混就忽然揚起手中的鐵管驟然敲在老警察的手腕上。老警察口中發出一聲慘叫,手一鬆,配槍吧唧掉在地上。
進攻號角一經吹響,二十幾個混混全部朝兩個警察撲了過來,刀砍棍砸,厚厚的冬衣絲毫擋不住鋒利的砍刀,眨眼功夫,兩名警察就渾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趙長槍料到這兩個警察可能要吃虧,但是沒料到這幫混混竟然這麼猛,這簡直是將兩名警察往死裡整啊!
“住手!”趙長槍一聲暴喝從車裡走下來,開車的王明和車裡的另兩位兄弟看到趙長槍下車了,連忙也要下車,要保護趙長槍。卻見趙長槍衝他們擺擺手說道:“你們回去吧,這幾個小蝦米我還真沒放在眼裡。何況趙玉山的人馬上就過來了。”
說完,趙長槍又小聲對王明說道:“待會兒可能還有其他的警察過來,車裡有東西,快點走!”
王明知道趙長槍的身手好,不再廢話,悄悄的將車子開走了。
二十幾個混混將警察砍翻在地,正打算跑路,忽然看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禁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了趙長槍。
“小子,你是那座山上的猴子,敢管老子的閒事?活得不耐煩了吧?”一名臉上長著刀疤的小頭目瞪著趙長槍吼道。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兩名警察,好像在威脅趙長槍:“看到了嗎?小子,老子連警察都敢砍,你來管老子的閒事,不是純粹找死嗎?”
“都他媽給我滾開!”趙長槍再次一聲暴喝,邁開大步,朝躺在地上的兩名警察走去。他要先看看兩名警察的傷勢。
刀疤臉想命令手下的弟兄們擋住趙長槍,但看到趙長槍冰冷的眼神,心中竟然一哆嗦,一句話也沒說,眼睜睜的看著趙長槍走到兩名警察面前,蹲下身子給兩名警察檢查傷勢。
幾個混混下手相當狠,兩名警察傷的都不輕,每個人的腦袋上都捱了幾棍子,滿臉的血,眼睛都糊住了。年輕的警察雙目緊閉,已經昏迷了過去,一縷鮮血不斷的從嘴角溢位來,證明他不但受了外傷,內臟肯定也受到了傷害。
中年警察不但腦袋上捱了幾家夥,胸膛上也捱了幾刀,外翻的皮肉和衣服混雜一起,血糊糊的一片,但他的神智卻仍然相當清醒,看到趙長槍走過來,身體動了一下,想站起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別動!”趙長槍輕輕對老年警察說道,然後伸手在他胸口的幾處穴道上點了幾下,原本汩汩而流的鮮血立刻得到了控制。
中年警察看向趙長槍的目光流露出感激之情,虛弱的說道:“謝謝你,請馬上報警。”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