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口撥打了求援電話。
毒龍會的兄弟雖然倉促應戰,但仍然表現出了極高的戰鬥力,和來犯敵人經過一番火拼後,終於將他們趕出了夜總會。
在這次戰鬥中,雖然雙方都傷了不少人,但並沒有死人,混在黑道打打殺殺,破皮傷風已經成為慣常的事情,教授也沒往心裡去,火拼完了之後,讓大家包紮完傷口,就繼續回去休息,並且告訴其他堂口的人不用來了,事情已經擺平了,但是把總還是從總部趕了過來。
讓教授想不到的是,敵人的這次進攻是有預謀有組織的,剛才的戰鬥不過是一個試探罷了。凌晨三點左右,就當他們再次進入夢鄉的時候,他們竟然再次遭到了進攻!
這一次來犯的敵人,不再是那群烏合之眾的學生,而是一水的黑衣黑褲,黑巾蒙面,手中更是一水的雪亮倭刀。
經過前一次的戰鬥之後,天機堂的弟兄已經相當疲憊,這一次再次倉促應戰,剛一接觸就在戰力強悍的敵人面前吃了大虧,許多弟兄被砍翻在地,甚至有人當場斃命!
這些黑衣人相當兇悍,一點都不像是為了爭場子來的,倒像完全是為了殺戮來的!下手毫不留情,刀刀都往天機堂兄弟的要害招呼!
副幫主把總,天機堂堂主教授和副堂主學生拼了命的廝殺,但是終因寡不敵眾而節節敗退,亂戰中,學生腦袋上被劈了一刀,身受重傷。
最後,無奈之下的把總下令撤出“極光浪子”夜總會,將據點讓給了敵人。
撤出據點後,把總馬上安排弟兄將受傷的人,包括副堂主學生都送到了醫院。其他人則被分別送到了其他堂口的據點。一方面讓其他堂口提高警惕,一方面讓戰鬥了一夜的兄弟儘快得到很好的休息。
損兵折將,據點丟失,把總視為奇恥大辱,而趙長槍又整天忙得團團轉,所以把總本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趙長槍,他計劃今天晚上集合毒龍會的精英弟兄,將據點重新奪回後,再向趙長槍報告,沒想到,今天下午,天擦黑的時候,學生竟然在夾河市人民醫院出事了!
敵人化妝成醫生,在查房的時候,進入學生的單間病房,將他殺了!致命傷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不偏不倚的插進了學生的心臟!雖然事發後,院方展開了急救,但學生最終沒有挺過來,死在了手術臺上。
“槍哥,都怪我,如果我早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也許學生就不會死了!”
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趙長槍後,把總又雙眼垂淚愧疚的說道。他和學生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學生沒事的時候,總是纏著他,讓他交給他格鬥技巧,因此他和學生的感情也最好,此刻沒有人比他更傷心!
趙長槍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自責了,敵人的這次進攻完全是有預謀的,你的錯誤是沒有及時的發現那些少年的進攻只是為了麻痺你們。敵人的底細都查清了嗎?”
“今天白天,四個堂口的兄弟一起出動,已經基本將那些年輕人的底都摸清了,他們都是煉魂組的人。但是那些後來的黑衣人卻還沒有查清楚來歷,從他們手中的武器和身手來看,好像都是島國浪人!”把總不假思索的說道。看來為了挖出敵人,白天他沒少下功夫。
趙長槍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學生死在醫院的事情報警了嗎?”
把總愣了一下,不知道趙長槍什麼意思,哪有黑社會火拼還要報警的道理,他遲疑著說道:“院方本來要報警,但被我壓下去了。”
“不報警也好,警察攙和進來,反而會讓事情越弄越糟。江湖事,江湖了,兄弟的血必須要讓敵人的命來償!”趙長槍斬釘截鐵的說道。
“槍哥,醫院的監控錄影我已經拿到手了,可是進出醫院的醫生實在太多,而學生的病房內沒有攝像頭。所以我們無法辨別出,今天下午到底是那個醫生進入了學生的病房。”把總又說道。
“學生住院後,你沒有給他安排幾個陪護的弟兄嗎?”趙長槍又問道。
“安排了,但是事發的時候,兩個陪護的兄弟恰好到食堂給學生打稀飯去了。他們已經被刑堂帶走執行家法了。”把總臉上又充滿了愧疚,都怪他警惕性太低,沒有好好的叮囑一下陪護的弟兄。
“告訴博士,讓他按照家法正常執行就好,不要過分為難他們。責任並不全在他們。”趙長槍想了一下說道。
道上有條不成文的規則,火拼過後,無論哪方的傷員住進醫院後,無論是哪個醫院,對方都不能追到醫院尋仇。因為,只要是火拼,雙方肯定都會有傷員,如果雙方都追到醫院繼續尋仇,事情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