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是誰?在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
劉有才臉上一陣尷尬,說到:“我是芙蓉鎮鎮委書記劉有才。我覺得我有義務協助你們的工作。”
劉有才說的冠冕堂皇。
於大彪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道:“協助我們辦案,我非常感謝,但是我希望劉書記不要對我們的工作指手畫腳。”
劉有才被於大彪一句話頂的張口結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於大彪不再理會楊雄和劉有才,而是轉身對魏婷說道:“小魏,到底是怎麼回事?大體情況你們瞭解了嗎?”
魏婷苦笑了一下說道:“具體怎麼回事,剛才他已經說了一遍,”魏婷指了指剛才說話的六子,接著說道:“據他說,是趙長槍帶著那夥混混忽然來打砸金海岸大酒店,他們這些保安奮起反擊,最終成了現在的樣子。不過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我還沒有聽聽趙長槍他們是怎麼說的。”
於大彪扭頭看著趙長槍,一臉嚴肅的問道:“趙長槍,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趙長槍一直在玩弄手中的手機,聽到於大彪問他,於是合上手機說道:“他的話純粹是扯淡,我們五個人還有裡面那位書記夫人,來金海岸本來是想找劉書記辦點事的,但是不知道劉書記和各位領導在哪個包間,於是書記夫人便喊來了酒店經理嶽南山。嶽南山知道我們的來意後,卻說先要通報一下各位領導,看看領導願不願意見我們。於是我們便在酒店一樓大堂等訊息。大約二十分鐘後,嶽南山經理才回到酒店一樓大堂,領著我們去找各位領導。
“我不知道各位領導到底是在哪一層,哪一個包間吃的飯,但我知道各位領導一定沒在三樓吃飯。但是嶽南山卻把我們領到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三樓,當我們跟在嶽經理身後正往東走的時候,忽然從下面竄上來一群混混,口中莫名其妙的嚷嚷著我們是他們的老大,接著從三樓的房間裡竄出了七八十個保安,拿著傢伙對著我們就砍,並且剛剛跑上來喊我們老大的這二十幾個混混,也舉起傢伙朝我們劈砍,無奈之下,我們五個人只能奮起反抗!這就是事件的整個經過。對了,我們來的時候,是和魏所長一起來的,她可以為我們作證。”
趙長槍侃侃而談,邏輯清楚,語句流暢,提到哪個人時,就用手指一下那個人,很快將事情說了一遍。並且趙長槍在說話的時候,向猴子使了一個眼神,猴子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包房。
“對,我可以作證,我是和趙長槍他們一起來的,同來的還有劉書記的夫人。對了,她到哪裡去了?”魏婷到現在才想起自從她來到後,一直沒見到那位有些二的書記夫人。
“她在這裡。”猴子扶著李文馨從包房裡出來,剛才他到包房裡把她弄醒了。
李文馨走出包房門,一眼就看到了劉有才,竟然不顧人多,幾步跑到劉有才身邊,一下子撲在劉有才懷裡,淚如雨下,半老徐娘而又胖大粗矮的書記夫人竟然擺出一副小鳥依人,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的眾人不禁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子。
尷尬的劉有才心中直罵娘,想道:“臭娘們,剛才怎麼沒被人砍死啊!”
這傢伙在心裡詛咒自己的老婆,嘴裡卻說道:“文馨別怕,別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大家說說,警察會把壞人抓起來的!”
李文馨扯七扯八的說了一通,雖然條理不清,邏輯不順,但大體也能聽出來,和趙長槍說的差不多。
李文馨的話說完後,於大彪忽然眼神四掃,沉聲問道:“誰是酒店經理嶽南山?”透過趙長槍和李文馨的敘說,他敏銳的感到酒店經理嶽南山是個最重要的人物!
眾人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嶽南山到什麼地方去了。就連楊三才都不知道嶽南山到什麼地方去了。按說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場才對。
“於局,嶽南山已經逃走了,你暫時就不用找了。不過沒有他,我們一樣能將事情弄明白。”趙長槍笑了一下說道。
於大彪聽了趙長槍的話不禁一皺眉頭,少了嶽南山這個關鍵人物,事情恐怕就不好辦了。他將目光轉移到了靠牆邊站著的幾個三才幫小弟身上。
現在,走廊裡那些受傷較重的人已經全部被送到了醫院,場中還有五個混混打扮的人,七個保安打扮的人,都靠牆邊站著,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多少傷,看來剛才是在躺在人堆裡裝死,不過是想少挨兩刀。
於大彪剛想問問這些混混是怎麼說的,兜裡的電話忽然響了,他連忙摸出電話一看,是夾河市委書記孫健打過來的。
於大彪